粉丝：“啊啊啊啊啊！”

粉丝：“你俩奔现了？！”

粉丝：“居然一点风声都没有，偷偷就见了，我们还是不是一家人了啊？！”

粉丝：“快乐不了一点！做个人吧！”

粉丝：“你俩滚啊！刚才吓得我心脏病都要犯了！”

粉丝：“我刚才以为爱播塌房了！脑子嗡嗡的！迟疑着要不要给他洗白！”

粉丝：“我心脏不好，受刺激了，能不能要个福利，看看你俩的样子？无头照也可以啊！”

粉丝：“我也受刺激了，需要福利安抚，但无头照是什么鬼，别吓人！”

粉丝：“语音厅不让露脸直播，戴口罩直播还是可以的吧？”

挽衣转了个身，手机摄像头对着地面，说：“给你们看。”

直播间显示的是挽衣和不眠并肩站的倒影。

粉丝：“离谱，让我们看影子！”

粉丝：“看影子，你俩都好瘦呀！”

粉丝：“哇，你俩一样高哦！”

……

挽衣没看公屏了，问不眠：“你不是说二十一点的飞机，二十三点到？”

不眠：“我换航班了。”

挽衣：“换航班怎么不和我说？我好提前去接你。”

不眠：“七点钟你在户外直播，我就没打扰你。”

不眠：“本来想到了酒店歇会，你差不多下播我再给你打电话的，我在出租车上看你直播，在酒店门口下车时司机无意中看到了直播画面，说知道是什么公园，我将东西放在酒店，司机就送我过来了。”

挽衣听着不眠说话，抽空扫了眼直播间，说：“粉丝问你，你不是在家里陪爷爷奶奶吗？”

不眠：“本来是要在家陪爷爷奶奶的，昨天早上吃饭的时候，我说买些白瓷碗回来换掉家里的旧碗，聊着聊着就说起了我一块钱卖碗的事，爷爷奶奶一副没眼看的样子，赶我回去上班，让我好好挣钱。”

不眠：“我说我回盐城也不上班，会去同事那里玩，爷爷奶奶说出去玩玩也好，涨涨阅历，就打包了些特产送我出门了。”

挽衣：“那你还没吃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