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衣：“你别给我转钱，你清单给我，到时候满香网会创建专属你的商品，我给你链接你去下单就行，下完单他们会给你发放兑换码，让粉丝拿兑换码去领券就行。”

音符：“我就不用给清单了吧？销售量前十的零食，各一千份。”

挽衣：“为了避免纠纷，你还是自己去满香网看看销售量前十的商品，将它们列个清单，写明要多少份，再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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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符：“……”

不眠刚才看了眼群，发现没有自己发言的地方，就关了群给宝子们唱歌。

他还有一堆歌要还呢，厅战那天宝子们存歌一百多首，还没算上龙姐那两千五百首，加起来得还一年歌。

唱完一首，不眠看着存歌记录上粉丝的名字沉默了好一会，厅战那天的存歌，存歌记录上是宝子们那时候的名，撒娇百连。

看着撒娇似的名字，那种不自在的感觉又回来了，不眠闭了闭眼，喊人：“不嘛不嘛在吗？”

粉丝：“不嘛不嘛是谁？快出来认领啊，眠眠还歌呢。”

粉丝：“好像是我，又好像不是……”

粉丝：“完了，我将我之前改的名字给忘记了。”

粉丝：“撒娇百连是果果带管理组收集的短句，大家随机抽选的，那时候顾着看姐妹们的名字，光记着笑了，要么没记住自己名，要么记岔了都。”

……

不眠又喊了一次名：“不嘛不嘛？”

刚才在公司群有发语音的，挽衣关了直播间的监听通道，听群的声音，这会才点开直播间的声音，就听到不眠的话。

挽衣有点惊讶：“嗯？你在给宝子们撒娇？”

他不过离开了会，发生什么大事了吗？

不眠：“不是！我在还厅战那天的存歌，喊宝子听歌呢。”

粉丝：“我刚不太确定是不是自己，看了私信给你发过歌名，确认了，我就是不嘛不嘛，我在的，听还歌。”

不眠：“在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