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攥紧了拳头,音量没有刻意压低,保证周围人都听见:“这死变态,下次再见到他本郡主一定要他好看!”
门内的赫连非听到了打了个哆嗦。
出宫后许长宁上了淮南王府的马车,看着父子二人一脸的质问,她笑了笑。
“这人我之前在云麓县见过,所以听到熟悉的声音我就认出来了。”
淮南王目光担忧:“不知他和皇上说了什么,若是让皇上怀疑了你……”
许长宁坐到淮南王身边,亲昵的晃了晃他的手臂:“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咯。”
她没有说她垄断了铁绳索的事,只说了她和柳诚之上云麓山采药,意外撞见了北越国人,还说了他们在云麓山里扎了军队,她顺手给他们下了点药,作出了些闹鬼的动静。北越人在南明的土地本就疑神疑鬼,心中不安就撤走了。
……
不知赫连非和皇上说了什么,皇上让他住进了京城的驿站,还派了许多侍卫说是保护他的安危,但赫连非知道这是用来监视自己的。不过他也不在意反正统领他们都安全了,他一个人无所谓的,他的身份南明国皇帝可不能轻易杀他。
不久后京城人民都知道了北越国庆王的儿子来了京城,就住在驿站里。
百姓们本来猜测淮南王府的事是北越人干的,可现在看皇上对赫连非态度友好,又有些捉摸不透那日的事了。
裴朗倒是亲自去拜见皇上,说赫连非此人十分可疑,皇上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便让他回去养伤。
许长宁夜里利用空间偷偷去了趟皇宫,去的晚了只瞧见皇上身边闪走了几位黑衣人,看起来像是皇上吩咐了他们什么似的,她摩挲着下巴想到了大茅一直要寻的珠子。
“大茅,不是还有两颗珠子还没找到吗?”
安静的茅草屋:……
“大茅,你怎么一点都不着着急?”
大茅:我是为了谁啊我,这女人还怪起它来了!
许长宁拍拍茅草屋:“你怎么又不说话。”
大茅:我什么时候说过话?
“甜甜,你看大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