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站住!”
这语气一点都不客气,站在两边的宫女太监齐齐瞪大了眼睛。
“我不是温室里的花朵,没有那么不经打,做错事就是做错事,我不需要任何人求情。”
容王停下脚步回头看她,她满脸的坚决,这模样让他神情有些恍惚,真的和萧萧一模一样。
许长宁知道他是王爷,不是谁都能劝住他,只能加了句:“不然以后我都不理你了。”
她说这话的声音软软的,像是不懂事的女儿在和她的父亲撒娇。
容王深吸一口气,夺了木槿手中的伞走过去替她遮住头顶的风雪,许长宁转头吩咐宫女们:“你们今日是不是没吃早膳,一点力气都没有。”
“还有十板子你们好好执行,谁要在偷懒就是欺君!”
好家伙,长宁郡主是一点后路都不给自己留啊,别人挨打恨不得执行人手下留情,她倒好,还反过来威胁执行人,欺君二字一出谁敢再手下留情,更何况她们也没有手下留情。
顶着容王冰冷的视线,宫女们颤着手狠狠的打完了十板子。
见打完了,她撑着长凳直起身子,动作间牵扯到伤口让她脸上血色尽退,百合红缨来扶她被她拒绝了。
她一瘸一拐的往御书房走去,容王走在她身边替她打伞。
皇上抿了口茶,她不似刚来时跪的利落,而是忍着疼痛慢慢跪下,同样的三个响头磕完,惨白的脸上扬起笑容:“长宁谢皇上恩典。”
容王阴沉着脸行完礼站在她身边。
见气氛不对,她干笑两声:“我皮糙肉厚的,养两天就好了。”
周围气氛更低了,她扯扯容王的衣角:“要不殿下还是帮我求求情,让我早些出宫?”
皇上猛地一拍桌子,殿外的人吓得一抖。
“你当朕瞎了还是聋了!”
她忙跪下磕头:“长宁不敢。”
眼看她又要磕头,皇上唤住她:“行了,你的力气朕都怕你把地磕坏了,回去闭门思过。”
“谢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