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姑娘?”
许长宁叹口气,白璟是真能折腾,转身走过去坐在凳子上,顺手拿过白七手中的碗抬手就要往他嘴里倒,白璟眼疾手快的夺了白七另一只手上的汤勺递了过去。
“用这个。”
他倚靠在白七身上厚着脸皮朝她笑,许长宁听到外面的脚步声莞尔一笑:“这是你自己要我喂的。”
白府的下人领着小柳大人进门时看到这一幕吓得魂都快没了,身边站着的人冷意更重了,他卑微的和白七对视上:白侍卫!
白七:勿cue。
柳诚之无视白璟炫耀的笑容,走到床边坐下,语气温和:“我来喂吧。”
白璟差点被粥噎死,罪魁祸首=把空碗放到一边,拿着帕子慢条斯理的擦着手指。
宫中的太医和京中的好大夫都去白府看诊过,白家家主重病卧床是瞒不住了,许长宁和一众大夫坐在一起讨论着病情。
“郡主,白家主的病来得凶猛,短短两月五脏六腑形容枯槁,普通的药方已经无用了。”
“但以白家主现在的身体状况,即使换房子他也受不住啊。”
有人看向温太医,态度很恭敬:“温太医,您有何高见?”
温佗抚了抚胡子,思虑片刻:“没有生机就给他注入生机,我曾在一本医书上看到过类似的病,只是……”
他顿了顿,许长宁看向他:“大人请直言。”
温佗叹口气:“只是治疗的方子和苗疆有关。”
众人沉默了,当年北越国杀尽了无望山上的苗疆人,听说还有后人,可却没有人真正见过苗疆人,他们或许是害怕再次卷入几国纷争沦为牺牲品,所以藏得很深。
一直没说话的白父开口了:“重金之下必有勇夫,我现在就派人去寻。”
不久白家发出消息找寻苗疆后人请他们来京城给他儿子治病,报酬尽管他们开口。
这可不得了。
南明国的百姓都沸腾了恨不得自己是苗疆后人,要知道这白家富得哪怕洗个手都能蹭到好几层油呢,手缝松松掉下来的钱都够普通百姓安稳富足的过上一辈子,更别说报酬尽管开口。
白家重诺,要是苗疆人要的是白家所有财富,恐怕他们也会双手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