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宏被人架走,云涛脸皮紧绷,语气也有些不悦:“小柳大人,您奉命彻查郡主遇刺一案,这跟我儿有何关系。”
听到云涛的话他眉头紧蹙:“云老也曾是朝中重臣。”
“身为皇上的臣子,为皇上分忧是我等本分。”
“北越犯我国边疆战事吃紧,容王殿下守在第一线,皇上整日忧心不已,云宏却在青楼砸下重金只为寻花问柳,本官岂能闭上眼装作不知。”
云宏早就受够了这样的生活,若是他云家未倒,岂容柳诚之这等小儿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
被押着进了衙门大牢,他咬牙发誓等云家势起他定要柳诚之好看!
云涛满脸愁容的回了宅子,这柳诚之摆明了要拿云宏开刀给自己立威,随从压低声音问道:“老爷,可是要……”
云涛摇摇头,现在这宅子四周肯定都是柳诚之的人,若是轻举妄动被他抓住把柄就不好了,他们在淮南的真正目的不能暴露。
“那大公子……”
话还没说完就看到老爷闭上了眼睛,随从心中一惊,老爷这是要放弃大公子?
牢里的云宏平复好心情躺在稻草上还挺悠闲的,左右不过两日父亲就会救自己出去的,他可是父亲唯一的儿子。
天色渐渐变暗,仁心堂门口的队伍还是排的老长,红缨心疼的给郡主倒了杯热茶,看了眼外面的天色低声道:“郡主,您都坐了一天了。”
沉香坐在一旁写着药方,听到这话拿着笔的手一顿,抬头往外看去,却看到一人从门外走进来。
许长宁轻声和病人嘱咐着注意事项,病人感激的连连点头:“多谢许大夫。”
后面的病人见前头的人走了立马上前,红缨倒给她的热茶她都来不及喝。
沉香看了眼坐在一边的男子后低头继续按照郡主的吩咐写着药方。
直到最后一个病人抓了药高高兴兴的踏出仁心馆的大门,许长宁才呼出一口气整个人疲惫的靠在椅背上。
“沉香,这几日辛苦你了。”
看他手指微红,整日写字都快写出老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