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廷玉,本王的女儿不能受委屈,你要是怕的话,就让他二人和离!”
说完一甩衣袖走了。
柳廷玉站在原地看着容王的背影,末了叹了口气,李正拍拍他的肩以示安慰。
盛兆看热闹不嫌事大,凑过来:“哟,柳大人这是怎么了?”
太子一把擒住盛兆,把他拉到一边,语气严厉:“莫要话多。”
看盛兆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他又提醒道:“晚秋尚在昏迷中,你要不要去看看她?”
盛兆眉头一蹙:“昨晚我们已经和离,不看了。”
就因为她害的他侯府丢尽颜面,孩子还被人打了,他是一面都不想见邓晚秋了。
国公爷走在一边有些沉默,他在想是不是自己的计划被皇上知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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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晚上他都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
皇上封了那丫头做县主,又准了晚秋和盛兆和离,还说事情查清了就让他把人接回府,可事情不是已经清楚了吗?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昨晚李正递的折子里面写了什么?
是不是那黑衣人死前往他邓家泼脏水了?
到最后别说盛兆了,连国公爷都没想起要去看看自己受了重伤的孙女。
云麓镇。
一夜未归的许长宁终于出现在了房中,柳诚之一夜未睡坐在桌前看书,油灯都换了几个了。
“阿言。”
许长宁没来得及换衣服,黑布扯下后一张脸也是黑色的,柳诚之起身让人去准备洗澡水和早膳。
“诚之,昨晚音音被邓晚秋抓了。”
她把茶盏中的凉茶一饮而尽,嫌不够直接拎起茶壶仰头把凉茶倒入口中。
“咳咳。”
“慢点喝。”
她轻声把昨晚发生的事一一告知眼前的人,哪想他从头到尾都是同一副表情,只有再听到她说跳崖的时候他的表情才变动了下。
瞥见她眉间的自责,他上手轻轻抚平:“阿言不要想太多,此事与你无关。”
许长宁脱光衣服钻进浴桶里长叹一口气:“我也没想什么,只是担心音音会留下心理阴影。”
“不会的,她最崇拜的嫂嫂不是从天而降救了她吗?”
“我想等她醒了想到昨日的事会很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