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言,昨日我独守空房。”
“早上起来被子都掉在了地上,我好像还着了凉。”
“头上的伤又开始疼了。”
许长宁眉头一拧,就要伸手就摸他手腕给他把脉,但这人却制止了她的动作。
“今晚回来陪为夫睡,可好?”
她无语。
还以为什么大事呢,合着就为了这个,可是她也好久没有和妈妈睡了,一时有些为难。
“阿言,你怎么不说话?”
她睁着圆圆的眼睛看着他,他脸上的脆弱仿佛只要她回答不他就要碎了一般。
突然想到刚才的事,她问道:“于怀去的那个孟州是金矿所在的那个孟州吗?”
他点头。
“这么巧?”
她满脸狐疑。
“这事跟你有没有关系?”
柳诚之见这小女子不回答他的话就算了还岔开话题,心中气恼低头就往她唇上咬了一口。
嘶!
“你属狗的啊!”
许长宁摸着被他咬痛的唇,抬眸瞪了他一眼。
这话倒是激到了柳诚之,他把她压在门上重重的吻了下去,两人呼吸交缠,她想推开他又怕手上的力气伤到他,遂放弃了。
男子声音略带沙哑,他凑到她耳边轻轻说了句话,话的内容却是让许长宁红了脸,她颤巍巍的伸出手指抵在他胸膛,这人怎么会有如此禽兽的想法。
她记得自己没教过他这种事啊。
柳诚之见她红着脸不说话,嘴角勾起弯腰把她抱起来往床榻走去。
“阿言,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她同意个鬼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