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书月用力点头,“嗯,真的,否则我爹娘也不会同意我自己出门的。”
秦夫人听着这话想想也有道理,便没再多劝。
坐了一会儿后,秦夫人领着林书月去了听鹤堂拜见了秦老太君。
老太君已年过花甲,是个富态端庄的老太太,斑白的头发整齐的盘着,只是面色略有些苍白。
一见着林书月,便笑眯眯拉着她的手给她戴上了一对掐丝玉镯,林书月略作推辞便收下了。
陪着老太君说了一会话,见老太君有些疲态,秦夫人便带着林书月告退。
出了听鹤堂后,秦夫人和林书月边走边说话。
“伯娘,秦祖母身子...”林书月想到方才听鹤堂隐隐约约的药味,她眉头微蹙。
秦夫人看着园子里的花团锦簇叹了口气,语气有些低沉道:“阿月,昨天京城里头的流言你听说了吗?”
林书月闻言点点头,果然还是受影响了吗?
“唉,这事我们大房平白被连累就算了,昨日晚上那边的人还不知死活的跑来闹老太君,老太君气得差点厥了过去。”
秦夫人没把林书月当外人,低声将昨晚的事简单说了一下。
昨日傍晚,大房除了去佛华寺礼佛的大儿媳、二儿媳及两个孙女,其余人都在听鹤堂陪着秦老太君一起用晚膳。
不料,隔壁二房的一家子突然上门,一进听鹤堂,二房的秦曼珊便哭哭啼啼的跪在老太君跟前,说是求老太君做主。
那秦玉海更是不要脸的一口一个娘叫着,想哄着老太君出面和宣平侯府谈秦曼珊和赵奇荣的婚事。
老太君虽已高龄,但并不糊涂,加上她下午便知道了外面的流言,也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当即便拒绝了秦玉海的请求,又冷脸喝令他们离开。
秦玉海的夫人见老太君态度坚决,心中顿时恼怒,对着老太君就阴阳怪气指责老太君对子孙不慈,苛待二房。
秦夫人一听当即便一巴掌扇了过去,秦书海则直接将秦玉海一脚踹出了听鹤堂。
但即便这样,老太君还是被气得浑身发抖,身子不稳,好在府医来得及时才没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