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好房后,一行人来到大堂准备吃午饭。
等着上菜期间,隔壁桌的两位书生模样的年轻男子正高声阔论。
“这良王兵败,当今圣上命赵都督押送他回京。
据说赵都督一路上百般羞辱良王,甚至以秽物泼身,良王血脉贵重,竟遭如此待遇,实在太过恶毒。”
身穿发白青衫,手中一把折扇轻轻摇着的书生面露鄙夷之色,摇头晃脑说道。
另一名书生同样义愤填膺,愤愤道:“这等武夫粗鄙不堪,实在不知圣上为何如此信任他。
王兄,咱们联合其余同窗,联名上告这赵武夫如何?”
话音刚落,大堂内突然“砰”的一声巨响,让大堂的人纷纷侧目。
只见两名书生隔壁桌有三名大汉站起身,面红耳赤的怒视着书生,他们桌上的茶碗被打翻,茶水顺着桌角往下流。
“放你娘的狗屁,若不是赵都督领着手下的兵马把良王生擒,你知道会有多少无辜的百姓死在良王手里吗?
你们睁大狗眼去看看,去看看良王打下的同昌县和同华县死了多少人?
还有俞平府多少男子被抓,又有多少老人、妇人和孩子死在他的手下?
还要状告赵都督,你们读书读到狗肚子了?”
其中一名大汉双目猩红,对着两名书生劈头盖脸的骂道。
“没错,赵都督是好人,他救百姓,良王是坏人,他残杀百姓,你们是狗屎糊住了脑子吗?还能说出这种话。”
另外一桌的人也高声怒骂道。
“大哥,二哥,你们知道这叫什么吗?”林书月问身边的两个哥哥,声音很是响亮。
林书远俩人配合的回道:“叫什么?”
“这叫喝了二两墨水,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
两名书生见众人对自己怒目而视,气急道:“夏虫不可语冰。”
角落里,一名白须老者睇了一眼两名书生,摇摇头:“自命不凡,迂腐不堪。””
老者并没有压低声音,两名书生怒气冲冲,转头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