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欢:“我又没说不让他们跟着,但是跟我娘留下来的暗卫一样,有一段距离的跟着我,还不许打我的小报告。”
宗遂帝自然不想答应,但是温欢却据理力争。
这次他铁了心的要给他自己争夺一些隐私权,别的不说,要是随时随地都有人听着他说话看着他做事情,但凡温欢表现出一点不对劲都特别的明显。
况且他还没忘记身边还有个随时可能成为炸弹的主角。
这会讨价还价的温欢非常的严肃,肉包子的脸蛋上都绷紧了。
宗遂帝看着好笑,最后两个人有来有回的“交流”过后确定了:
保护可以,但是在皇宫里面保护必须要隔段距离,这段距离必须要让暗卫听不见温欢说话。
要是在外面距离可以稍稍拉近,但是不能打扰到温欢。
同时不能告状,除非发生危机,或者是温欢太调皮了自己做一些危险的事情,这种都可以告状。
两个人对于这个条例都勉强的满意,就算是说开了。
温欢还不忘记给宗遂帝提醒:
“舅舅咱们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的,我会时不时的问娘亲留下来的暗卫,舅舅给的暗卫有没有听话的哦。”
宗遂帝气的牙痒痒,但还是拉钩了。
“你放心,朕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有了这话,温欢放心了。
毕竟当皇帝还是要面子的,要是以后被温欢发现偷摸的违背诺言,那皇帝的面子朝哪里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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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此,宗遂帝自然得好好的履行诺言。
这下,用完晚膳回到酒楼房间的温欢心安了。
他想着,等到了有单独相处的时间后,或许可以询问宗非白今天发生的事情。
抱着这样的念头,温欢睡着了。
但是在楼下的宗非白却是睡不着。
那个纸条上面只有短短的一句话,但是纸条的角落里面画着一个黑暗的符号。
在他的母妃还活着的时候他被他母亲带着看过那个图案。
而现在他母妃已经去世了,再能给出这个图案的,必定只有母妃的母国翠岚国的国人。
对方为什么会在好几年之后联系上他?
宗非白心中疑惑重重,却也知道这件事不能让别的人知道,纸条已经被他烧掉了。
至于纸条上面的那句话,是个地方,显然是约他见面。
宗非白心神不宁,望着窗外的月亮回忆他母妃的模样。
其实已经记不太清了,只记得对方也有一双跟他相似的眸子。
有些地方甚至跟十皇子的生母相似,倒不是她们两个长得像,是宗非白记不清,却在十皇子生母那幻想过母爱,记忆自动挪用那份感情中十皇子生母的样子,补全了宗非白记忆中的人像。
只是在冷漠的皇宫当中待久了。
宗非白慢慢的学会了靠自己。
在最艰难的时候没等到的人,现在却等到了。
不知道为什么,宗非白只觉得想笑,倒也没什么可期盼的。
纸条上的地点宗非白没去,一直到队伍离开安云的时候,宗非白都没改变主意。
而盯了他好几天的温欢也没发现不对劲,心中思索着之前是不是他想岔了。
人有的时候突然情绪不好也是正常的,总归不知道原因,温欢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倒是他最近从皇上那里听到了新消息,他们从安云出去之后不走官道,先去周边的小村子看看。
城镇的富饶可不代表周围村庄的富饶。
宗遂帝得去实地考察考察才行。
温欢没意见,反正古代哪里都是山清水秀的空气好,他觉得四处转转跟去行宫哪里都行。
再加上他们出发的早,现在还没到最热的时候,也没有现代那么多的工厂烟花爆竹,温室效应带来的影响远远没现代大,连温度温欢都觉得比现在要低一些。
大概唯一的问题就是古代这个路到底不是水泥地,马车在上面跑实在避免不了颠簸,温欢好多时候觉得屁股都在这样的颠簸下离开了马车底,脑袋已经无限接近马车顶棚了。
他们的离开,除了酒楼的老板少笔生意外,似乎并没有注意。
却是一直等着想见宗非白的人着急的很。
他们完全没想过是不是对方不想见他们,很自然的将宗非白没来的原因归结到了宗遂帝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