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要不是现在那些袭击的人还有点用,罪名还不能直接判出来,朱警官还真的想说说真正犯罪人那可是判死刑的啊。
但是不能说也没关系,他现在笑呵呵的,看起来脾气非常的好。
“而且现在还有其他的犯罪嫌疑人同伙没有落网,这个案子暂时还不能判,考虑到您孩子刘某的特殊性只能先收押,等到所有同伙落网之后我们再进行后续的结果讨论。”
“特、特殊人才?”刘母傻眼了。
在她的印象里面,祁来就是个倒霉蛋扫把星,身上欠了一堆钱也就算了,出门去赚钱连学历都没有,在这个社会是生存不下去的。
更何况前段时间的时候,刘恒还说祁来没钱连个娃娃都买不起,说不定这个年纪都在外面乱搞孩子都有了。
怎么想都不会是特殊人才,跟国家挂钩啊。
刘父虽然觉得不太可能但是潜意识里面觉得肯定是警察他们搞错了。
“警察同志,您们是不是搞错了,我是他的亲舅舅,这孩子有没有出息我能不知道吗?他高中没念完就出去打工去了,这样的人怎么会是什么国家的特殊人才,您们说笑了。”
“这位刘同志,您觉得我们现在坐在这里说这件事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情吗?”朱警官没笑的时候很正经,连严肃的表情都看着很有压迫力。
“我们现在说这件事比谁都严肃,我从头到尾都没跟你开过任何玩笑,也不会在人命关天的事情上跟你开玩笑。”
见刘父和刘母的表情僵住,朱警官轻咳一声后继续:
“同时,我也要警告你们,祁来同志的的确确的是我们国家的特殊人才,在必要的时候会为了国家做出贡献,奉献自己,你们现在对他的诋毁要是祁来同志想的话,也是有权起诉你们的。”
这个山鸡变成凤凰吧,那也得有个啼叫的声响,祁来实在是无声无息一点象征都没有,还真的不怪大家傻眼,祁来自己回想起来现在跌宕的生活都觉得很梦幻。
刘父和刘母面面相觑,在长达数十秒的安静之后刘母猛地站了起来:
“警察同志,你不能因为这、这个我外甥是你们的那个什么…特殊…”她是在是吐不出那两个字,就干脆不说,“你们就这么包庇吧,我们家孩子从小就安分守己,那是什么坏事都不做的,你们现在随便一说,我怎么知道你说的这些事情是真的假的啊?”
这话说出来更是可笑,甚至不用朱警官开口,旁边之前对刘母改观的警员都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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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女士您可以放心,我们现在进行的交谈都是负法律责任的,要是您觉得我们之间有任何不正当的关系可以记住我们的警号向上级领导举报,我们可以配合调查的。”
这话呢,没说一个脏字,甚至语气都好的跟旁边商场导购似的无可挑剔,但是偏偏是这样的语气就跟一个巴掌似的狠狠的打在了刘母的脸上。
刘父的表情已经不能用僵硬来形容了。
他大概比刘母强一点,不会直接蠢到去职责警察。
但是他也没聪明到哪里去。
因为他也是直到现在都相信,这件事是要祁来可以出谅解书,只要祁来不要在中间搞鬼,这件事是可以完美解决的。
所以,他很自然的将话题转到了一直没开口说话的祁来身上。
“小来啊,你呢,你是怎么想的,这可是你的亲表弟啊,从小你们两个几乎是一起长大的,我们家从小可有少你吃少你穿?”
祁来视线缓慢的动了动,说真的,朱警官的火力很猛,示好的以为实在是太熟悉了,他没张口都能觉得胜利的天平在朝他这边倾斜。
但是刘父刘母他们的不放弃也在他的意料之内。
他好似很茫然的去询问:
“可是舅舅,如果小恒他是我的亲表弟为什么要将我的信息告诉那些想杀我的人?我们不是一起长大的吗?”
刘父的眼睛里面闪过点不耐烦,刚准备开口就被旁边担忧儿子心切的刘母打断:
“诶哟,你弟弟他知道什么?他才那个年纪,再说了你这不是好好的坐在这,一点事情都没有?有事情的是你弟弟,现在都进局子了,也不知道在里面吃的好不好穿的暖不暖。”
这话说的太伤人心,刘父脸皮都抖了抖,着急的拍了刘母一巴掌让她先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