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儿子说这店不开了,店主连忙抹去眼泪吸了吸鼻子,一脸坚定的说道:“开!怎能不开了呢?开这个店虽然没什么收入,但至少还能帮补一点家庭开支啊!”
“妈,”店主儿子道:“我知道你想减轻我的压力,但你认为刚才那个男人他不会再来找我们的麻烦吗?是,我拿棍子打他是冲动了些,但他的手都要指到你脸上了啊!就为了几毛钱和一个老人吵成这样,你觉得这种人他是善茬嘛?”
“再说打长途电话,除了公用电话亭那边是一分钟三毛钱之外,像我们这样小店里自己安装的,谁家不是一分钟五毛钱?他肯定是拿公话和我们作对比了的!不过事情都发生了,为了确保往后的日子的安宁,我们还是搬离这里的好一点,反正我们店里东西也不多,请个小货车就能全部拉走了!”
女店主虽心有不甘,但也觉得儿子说的有几分道理。于是她点点头又问道:“那你爸还在医院呢?是先等他回来再搬还是怎么样啊?”
儿子道:“不用等,反正爸在医院也能自理,不用我去陪了,那我就趁现在还请假,去别的地方找找看哪里有合适的房子吧!爸出院我去接他就行了。”
…………
再说吴德,他担心自己的伤口血流不止,便抬手去捂住头顶,然后快步来到了郊区医院的急诊处。
医生见状先是查看了一下伤口,见流血并不多便告诉他去把费用交了,然后才帮他给伤口止血,随后消毒上药。
给他处理伤口的男医生道: “伤口不大,但这地方好像是旧伤口吧?因为头皮很薄所以破裂了一道三四厘米的口子,你忍一忍哈,得缝两针才行,不然天一转暖伤口就难以愈合。”
吴德闻言心想:“难怪棍子落下来的时候,那感觉也就与小时候挨吃父亲的五眼果差不多,也还出那么多血,原来是打到旧伤口上了啊!当即便咬牙道:
“行……我忍着……”
不久之后,吴德头上的伤处就已经被处理完毕。他觉得自己的头,此时痛是痛了一点,而且被医生用白纱布给包上也很丑!但想到一下子就拿到了五百块钱,除去治疗费五十多,自己此时手上还有四百有余,便觉得这点痛和不美观根本也没什么大问题!
毕竟没有那些女人在身边,这一桩桩的燃眉之急,自己是想破脑袋也解决不了的!至于为什么总之屡屡受挫,吴德认为都是自己时运不济所导致,与勤和懒无关。他认为人一旦走了霉运,即使你自己头脑再聪明,想混得好也是很艰难的!
此时,吴德捏着手里的钞票,心里感感慨万千!想那些不顾一切去抢劫的人提心吊胆的,下手也未必有自己这般一到手就是几百元的呢!而且危险指数相对来说也远比刚才的自己要高出许多!
至于为何自己头上没有被店主儿子给打爆,吴德也自然而然的认定,这不过是因为店主儿子手无缚鸡之力罢了!要不然一棍子下来不可能只是打破一点点皮。
他更不会相信,店主儿子有可能是因为害怕出人命后自己或进了监狱,或被判死刑了父母都没人管了,才在棍子快落到他头上的时候突然改变主意,而没有去下死手,才让他仅花五十多块钱就把伤口处理完了!
不过吴德不相信也倒不奇怪,毕竟将心比心换了是他,心里一急就只有自己了,哪还顾得了那么多?
正所谓一样米养百样人,百种面孔尽不同。经过了这阵子的落魄无助之后,吴德仍然没有静下心来思考,自己在工作问题上屡屡受挫是什么原因?反而对于那些抢劫盗窃犯有了更为深刻的理解!没吃没喝没工作,不偷不抢拿什么过生活?!想着自己此时连烟都抽不起,他的心有时候也已经蠢蠢欲动,只是胆量还稍有些欠缺罢了!若此时有人来拉拢,不用多费唇舌毫无疑问吴德绝对立马跟他干了!他心底冷笑:
“妈的!有钱有工作的人,谁愿意去干那种个个喊打人人痛恨的缺德事?简直是站着说话不嫌腰疼!”
此时,街道两旁春花吐蕊,满目芬芳,处处洋溢着春天的气息。
吴德头上的白纱布从头顶绕过下巴,其狼狈的模样在所有美好的景物之中,显得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而吴德或许也发现了自己此刻的模样有多辣眼睛了吧?他决定去附近的杂货铺买顶帽子戴上,先遮盖一下也好过让别人看到自己顶着一头的白纱布。
毕竟这时和之前坠楼的时候不同,那时虽然满头都给包上了白纱布,但至少每天都只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而且整层楼的病房里全是伤筋动骨的人。
可现在情况不一样啊!不说自己走回去见到的都是青竹村的人,说不定房东看到了以为出了什么大事,让自己快速滚出他们家呢!
吴德知道,距离医院百来米的一条小巷里有一个小菜市场,而且小菜市场入口处正好有一家杂货铺。于是他便决定去那个杂货铺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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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走到这家杂货铺的时候,果然看到见店里有各种帽子卖,其中还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