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为无愁老少年。
年老少年都不管,
且将诗酒醉花前。”
莫瑶眼神不禁亮了亮,这首诗后人引申了一句话,就是“人不轻狂枉少年”。
原来作者就是唐伯虎。
听起来耳熟,但她对诗词不熟,这么一听才想起来。
“唐公子才气过人,简单的四句便道出了人生的另一种活法,禅于心,狂于行,年少时要拼博,但不能认命,不然便枉费了美好的青春年华。或许我们就得像唐公子所说,年少时都不轻狂,那就白做少年了。”
向清惟微微一笑,赞叹道。
朱厚照和陆阳哲听到了他的诠释,眼神一亮,对这首诗更是有了深一层的理解。
唐伯虎的诗简直就是他们内心的写照。
陆阳哲离家出走,便是不想被家里人操控,做自己不情愿的事,他是一个独立的人,不是父母的依附品。
每一个人来到世间都有自己的使命,虽然他并不知自己的使命是什么,但他相信,只要依照内心的想法,终有一天会找到。
“向公子过奖了,唐某只不过想告诉大家,人生应及时行乐,莫要忧愁,不要计较什么年老年少,抛开那些愁烦的事情,把酒吟诗才对。”唐伯虎浅笑道。
“对,人生要及时行乐。”莫瑶举起酒杯,冲他们一笑,“为我们的青春干杯,人不轻狂枉少年,干杯!”
略带醉意的他们也举起斟满的酒杯,爽快应道:“为青春干杯!人不轻狂枉少年,说得好!”
放下酒杯,唐伯虎眼尾微红,不由赞叹:“莫公子也是才气过人,人不轻狂枉少年,简单的七个字便概括了唐某整首诗,而且如此精妙。想来莫公子作诗也有一手,以后寻个机会我们吟诗作赋一番如何?”
莫瑶嘴角一抽,作诗?饶了她吧,让她抄诗还差不多。
不知说什么好,难为情地笑道:“唐公子过奖了,我只是随便乱说的。”
唐伯虎更为惊讶:“随便乱说都如此好,如果莫公子认真起来,岂不是惊世巨作随时而来?”
莫瑶一时间无言以对。
此时,一直不吭声的朱厚照终于有反应了,他放下茶杯。
“唐公子,你会留在京城多久?”他炙热的眼神紧紧盯着唐伯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