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吓的跪在地上:“回娘娘,这贱女说,她有办法让娘娘获宠。”
“她还说,宜春宫可能有陛下安排的眼线……”
司徒云旎一听,拿着茶樽的手一抖。
方才门外通报皇帝驾临宜春宫,可待她出去迎接时,皇帝又移驾去了大皇子那,莫不是发现她在处置灼染,便心生厌恶,故而以疏远的方式警告她?
想到此,她脊背飕飕发凉,一咬牙,将茶水再次泼于灼染的脸上。
灼染清醒些许,躺在地上看着司徒云旎,艰难开口:“大皇子病弱,宫中忌血光,妾若死在娘娘这里,定有人暗中去望夷宫通报……”
她在御女苑时,已从那些采女口中得知了一些宫闱之事,她知道皇帝有个刚出生不久的皇长子,那皇长子在东洲国出生,因早产而身虚体弱,其母产后就被抓去做了人质,后来在兵戎相见的战场上失踪了,说是失踪,刀剑无情之下,怎能侥幸而活?皇帝回銮后,因痛失心爱女子而郁郁寡欢,对皇长子尤为上心,但是她并不知晓这宜春宫究竟有没有皇帝安插的眼线,她只知道,这样说或许能打消司徒云旎处死她的杀心。
“你说你有办法助本宫获宠?何以见得?”
司徒云旎问灼染,隐过厌恶之色以及心底蠢蠢欲动的杀意。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若宜春宫内真有皇帝安插的人,她便不能这般明目张胆的处死灼染了,若真能帮她获宠,待她得到皇帝宠爱,在将其暗中除掉。
“大皇子。”灼染简略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