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菊夫人见沈一欢淡定的模样,心中起疑。
她瞧了沈一欢和萧雪儿一眼,眼中带着歉意,佯做叹息道:“我御下不严,遭此一劫,死有余辜!”
“沈一欢,雪儿,对不住你们了,让你俩遇见这倒霉事。”
萧雪儿听得心中不忍,早就做好了联手一搏念头。
暗道:若是不成,与沈一欢死在一起,也是无憾。
沈一欢见夏菊夫人眼珠转动,便知,自己再不出手,估计事后该麻烦了。
忙挺身而出,站到铜铁四兄弟面前,趾高气扬,大声叫道:“你们是不是眼睛瞎了?!”
“我这么一个大男人站在这儿,你们都不吭一声?!”
“就这么四个打一个,欺负这个温柔美貌的姐姐?”
“朗朗乾坤,青天白日,在我这英雄青年面前行凶,是不是活着不耐烦了?”
那铜铁四兄弟,见之前藏身人后的俊秀青年,突然上前口出狂言,不禁齐声冷笑起来。
那月婵面露鄙视,冷冷说道:“刚才在花圃中,我试探你的身手,以我的武功,尚能踢中你一脚。”
“你那种武功水平,自问是这四位高人的对手吗?”
沈一欢佯作被激怒,红着脸,叫嚣道:“要不我们打个赌?”
“我不用内力,只用一把剑,便能在五十招内,将他们斩杀。”
“如果我赢了,亲你一口,如何?”
沈一欢露出一副无赖的嘴脸。
萧雪儿听到赌注,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那月婵闻言,似是受到极大的侮辱,柳眉倒竖,冷霜罩脸,以杀人的目光,怒视沈一欢。
那铜铁四兄弟却笑起来了,梅福露出嘲弄地笑容,说道:“你若真能五十招杀了我们,别说亲她,你就是睡了这女人,也没人拦你啊。”
沈一欢一脸当真地摇摇头,说道:“睡就不必了,她太丑,给我媳妇当洗脚丫环,都不够资格。”
萧雪儿轻笑一声,将沈一欢的扶疏剑,递了过来。
沈一欢刚抖了一个剑花,便听到有人喊道:“小子,先让我试试你身手!”
便见拳影如狂风,闪电似地朝自己头脸袭来,拳风凌厉,刮得脸上有些疼痛。
好个公冶纯,拳法刚猛而迅捷!
正是《赤铜破风拳》!
沈一欢早已施展《攀花逐月》轻功,右步向前侧身,身形一蹲,疾步半蹲后退两步,更是左半边身子快速向后翻转,以右足为轴,画出一个半径一米左右的半圆。
一连串的动作,只在一瞬间完成。
之后,更是疾若鬼魅般,闪到了公冶纯的身后。
这等快逾闪电的速度,在场的人,谁曾见过?!
俱是大惊失色,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惊恐表情。
场中的公冶纯更是惊惧交加,忙果断转身疾攻。
却听到好友严明厉声喊道:“小心!”,身形刚一掉转,就见一道寒光横削而来,感到脖颈一凉,便觉浑身的力量如同抽空了一般,颓然倒地。
“扑通”一声,公冶纯脖子喷涌着鲜血,眼中一片茫然地扑地毙命!
“呀!”不知是谁了惊叫了一声,在场的人,俱是惊惧难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