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爹爹和哥哥是玉家嫡出,受玉家教养多年,以他们的能耐,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能想到办法的,会无事的。阿娘的药还有几副,这几日,您只能留在药王谷乖乖修养,哪儿都不能去。”
见慕宛歌还想说什么,玉景珍说道,“爹爹那日来信说让您好好养着,不要忧心他们,您还回信答应了,如今是要食言吗?”
玉景珍看向慕宛歌,说道,“爹爹和哥哥都不是需要靠别人保护的人,他们有能力可以做到的。就算曾经掩其锋芒,可如今总不能让人说咱们玉家是徒有其名。”
慕宛歌看着眼前的女儿,伸出手摸摸她的脸颊,欣慰道,“景珍,你长大了。”
玉景珍将自己的手附在慕宛歌的手上,笑了笑,“阿娘是关心则乱了,换季时爹爹有些咳嗽,阿娘都紧张得不行。”
慕宛歌只是笑笑不再说话。
慕宛歌没有和玉景灏和玉景珍说过,自己和玉熙城还没有成婚时,玉熙城曾中过毒,虽然如今在自己和玉熙城的调养下已经没有大碍,可当时的情形着实吓了她一跳。
那时两人才大婚没几日,她在庭院中作画,玉府暗卫来报说玉熙城出事了,她连忙跑到书房。
屋内没有一个人在,慕宛歌一进去就看到一桌的血和桌上趴在桌上昏迷不醒的人。
慕宛歌这才知道,那时从禹州回来他根本就不是像他说的安然无恙,他是解决了禹州的事儿,可自己也中了毒。
玉熙城怕慕宛歌担心自责,便不许任何人告诉慕宛歌,只是自己在调养,那段时间事情多,他还未修养好便又开始每日操劳。
若不是慕宛歌逼问玉熙城的暗卫,她是绝不会知道这件事 的。
后来她偷偷关注他的药方,玉熙城用药大胆,慕宛歌时刻关注,不时的悄悄调整他的药,但对此事闭口不谈,既然他不想她知道,那她就什么都不知道。
玉熙城那么聪明的人,怎么尝不出来药的味道有变,能动他药的人,整个府中只有她一个,她装作自己不知道此事,他也不提。
两人就当对方从不知道此事,却又在背后默默关心对方。
她一直都知道他的本事,只是因为太在乎所以才开始害怕。
慕宛歌在离开京中时,便放下了心中执念,如今只想家国安定,她只想和一家人永远幸福安宁的生活在一起。
“阿娘?”见慕宛歌不知看向何处,玉景珍轻声唤道。
慕宛歌这才回过神来,“你说得对,他们做他们该做的事情,我负责好好修养,等你阿爹和哥哥从京中回来,我们一家人就去游山玩水。”
“景珍,阿娘记得你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