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誉抬头看着来人一顿,这是没说清?这时候不该两个人你侬我侬?
“严誉,你的伤如何了?”似是没想到玉熙城突然问起这个,严誉愣了一下,“啊?哦,没什么,小伤罢了,几日就好了。”玉熙城见状点头,也没多说什么,对严誉郑重行礼,道谢,“多谢。”
严誉见他如此就明白他知道了,笑道,“熙城客气了,我们是至交好友,自该如此。何况若是我,她也会如此。”说罢戏谑地补了一句,“毕竟我可是她视为知己的生死之交。”
玉熙城笑笑,“有你在宛歌身边,我是最放心的。”说慕宛歌在京中可以横着走毫不夸张,先皇对她万般宠爱,如今的皇帝对她也不限制,朝中大臣有所不满的不敢开口,敢开口直言的却都护着她,也就严誉,关心慕宛歌又有原则。
玉熙城从侍卫那里知道了一切,从严誉帐子出来后就一直站在慕宛歌的营帐外,也不进去,良久后,玉熙城撩开帘子。
慕宛歌听到声音抬头望去,两人隔着距离看着对方,一个眸色深深,站在门口一动不动地看着她;一个眼中带泪,坐在床边咬着唇看着门口的人。
良久后,玉熙城叹了口气走进去,蹲在她腿边,抬手揩掉她的眼泪,握住她的手,没说话。慕宛歌委屈极了,自己视若珍宝他却毫不在意,“吧嗒吧嗒”就开始掉珠子。玉熙城好笑道,“我都没委屈呢,你倒是先哭上了。”见慕宛歌不说话,无奈道,“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错,不哭了,嗯?”
“你把我一个人留在这儿,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