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宛歌出来透气,总觉得鸿洲到处透露着古怪。慕宛歌在庭院中四处赏花,暗中打量着院中的一群女子。
“我还道是谁呢,原来是殷四姑娘,四姑娘可真是对严公子锲而不舍啊,送甜点到严府被拒不说,如今倒是又眼巴巴的贴上来了,要我说姑娘家还是要知羞的好,平白的连累殷老和殷家其他小姐的名声,也不知殷夫人到底是怎么教养的女儿。”说话的女子装作惊讶,“哦,对了,四姑娘是在舞娘身边长大的,当娘的狐媚惑人,不知礼数,不懂规矩,也是可惜舞娘走的早,不然你也不至于不懂严公子的心,说起来,倒也不是你的错。”
“你。”另一名女子被说的脸通红,“说我就说我,说我娘做什么?我娘虽是姨娘,可却也是殷家的人,难道当众羞辱她人就是贵府的教养吗?”
慕宛歌在花亭外听到二人的对话,见众女都围在两人身边,慕宛歌少走近些却也不凑到周围。“这位姑娘还是不进去的好。”
慕宛歌扭头,见一名同样戴着面纱的女子同她说话。慕宛歌点头,“亭中的两位姐姐可是有什么过节?”那名女子点头回应,说道,“严公子在鸿洲可是好多女子的梦中情人,可因清冷极少人敢靠近他,也就殷家的姑娘胆大些,一次次的凑近,一次次被拒,不过最后也只有四姑娘不气馁,还在坚持。”那名女子看着里面被人围住的两人,“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四姑娘的娘曾是乐坊的舞娘,没名没分的生下她,直到她八岁时,殷老夫人才知道她的存在,将母女二人接回了殷府。可殷府最不缺姑娘,接回去又如何,只怕日子也不好过,殷老夫人过世后四姑娘更是处处被人刁难。”
见慕宛歌不说话,她也自顾自的说道,“说起来我倒是有些敬佩四姑娘的勇气,有说出口的勇气,有抗拒命运的胆量。”
慕宛歌回过头看她,那名女子说罢,自嘲的摇摇头,向慕宛歌行礼后便离开了,慕宛歌看着离去的人,那个背影瘦弱又孤独,说的话又是那么的凄凉。
亭中还未停止吵闹,殷四姑娘恢复了冷静,直言道,“厅中的姑娘爱慕严公子的不在少数,自己不敢争取却要来笑话敢争取的人,我就算被拒绝,可我尝试过,结局如何我都不后悔。这位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