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父被白青云的话整的迷糊,又在原地挠了挠头,总觉得莫名其妙。
眼中又恍然一亮,想起自己媳妇儿今个儿竟然在孩子面前给留了面子,没有当着幺儿的面来揪自己耳朵。
心下顿时高兴,就往书案那边的白母走去。
房间本就昏暗,晚春的月光虽亮,但没有夏天星空漫天的时候亮,只照进门口的地方有一片微弱的光。
房间内的其他地方,只书案和梳妆附近点了灯,所以白父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白母的异样。
只是走近一看,灯光将白母的那双眼睛照射的格外亮,白父被吓了一跳,三步并作两步:“媳妇儿,这是怎么了?”
只见白母红彤彤的双目脸上的泪痕都还未干,原本白皙光滑的小脸如今也是通红,白父本想替媳妇儿擦拭一番,又猛然想起自己刚刚习武回来手上还沾着泥土。
白依看他白日里忙碌,晚上将他往死里练,他有时候只能满地打滚的躲避。
余光瞥见白青云替白母擦拭的帕子,又拿起来替白母擦拭,入手的湿润让他一愣:这是哭了多久?
他一边轻柔地擦拭,一边语气温柔的询问:“是不是几个小崽子又给你气受了?”
他是万万不会相信,幺儿会这将他媳妇儿惹哭的!
况且昨天几个混小子在厨房比试没个正形,他后来也听说了。
“我今日去江家,才知道自己过去对孩子们的教育有多疏忽,你跟岳父大人聊天的时候,谈及孩子们读书习武的情况,我却半点答不上来。”
“听你讲的时候,都像是听别人家的孩子一样,陌生的很。”
“过去也是我的错,让你为了这个家劳累,日后我也会时常多教养些,习字那些我不懂,但如今我也在习武。”
“白依说我之前有打猎时候的功底在,他特意教了我适合的功法,学起来比那几个臭小子要快些,以后孩子们习武方面,我也会多费心。”
白母在白父一句又一句的叙述中褪去脸颊的红晕,就连被女儿感动的泪水也都倒的个干净。
她修长素净的手指习惯性地捏住白父的耳垂。
那一处的肉厚,娘说过,捏这里不会太疼,男人也不会轻易反抗,因为若是这耳垂旋转一圈,会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