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父的手上动作不停,很是享受着这段难得的夫妻时光。
嘴上也不忘回答媳妇儿:“嗯,之前是打算让他们兄弟两个人打理京都的铺面,好让我们回去有个落脚的地方。”
“如今慧娘有下落了,那些个铺面也就没有意义了,在泗水县的时候我就传信,让他们将京都的铺面都卖了,只留了两间地段不错的宅子。”
“就在一条街上,不管是咱们回去,还是慧娘一家去京都,都有个落脚的,也隔的不远,三五步路的脚程。”
“至于京郊的那些田产庄子,咱们也没有精力去江都打理,也就让他们都卖了。”
“换成的银票已经让人送来了,我让江福在江州买了些田地和庄子,府城了也买了几间不错的铺面,如今都租出去了。”
江母听着江父一如往常的轻柔声音,再加上秋千架上前后摆动的舒适感,只想眯起眼睛好好多享受一会儿。
抹着鲜红口脂的嘴唇如晚春娇艳的花骨朵,自信而张扬的享受春风,迎接暑夏。
她嘴角在江父一声又一声的描述中扬起喜悦的弧度。
“嗯,你这样安排不错,我们老了,又离开京都那个地方,能花钱的地方不多,也该为慧娘考虑。”
“她随着夫家逃亡来此,就是扎根在这里生活,那些个铺面和庄子到时候整理出来,就当做是给孩子的嫁妆吧!”
“咱们留些体己银子,你如今也谋了个好差事,也就足够了。”
想起女儿出嫁的时候自己不在身边,甚至身怀六甲当娘的也不能分担一二,江母心酸的捂住泛疼的胸口自我安慰:如今,也只能在银钱上多补偿一些了。
江父见江母有些不舒服,连忙将秋千停下来,扶着江母去一遍的凉亭处坐着:“胸口又疼了吧?要不让江福去济世堂给你抓副药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