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我们还在说,让你明天去村里的时候,将剩下的药丸带回来呢!多吃几回,没准就能痊愈啦!”
她高兴地像是一只欢呼雀跃的黄鹂鸟,头上的首饰更是发出叮里咣啷的清脆声响,鬓边坠着的耳环更是在欢喜的驱动下来回摆动,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她很开心!
这是女儿的女儿配制的药丸,是阔别依旧的女儿对自己的关心。
江福听完不无高兴的行礼恭贺道:“恭喜夫人,久病得愈,否极泰来,将来定能长命百岁!”
“你个老东西,就你会作怪!”江母摆摆手,笑骂道,脸上的笑意更甚了些。
她又想起刚刚江父的话,看着江福捏在手中的东西,问道:“这便是审问那贱人的成果?”
“是,老爷,夫人,这证词里,大多都是过去他在家主身边,如何利用职务之便帮老夫人做的事情。”
“其中不乏收买济世堂的几个大管事,帮二老爷销毁些罪证等等……”
江母听完只是看了那一堆纸一眼,就示意将它们呈给坐在自己对面的江父:“给老爷吧,他知道怎么做!”
“是!”江福连忙应声,但却只是将最上面的一大摞交过去,手中还攥着两张写满笔墨的纸,在一旁有些踌躇。
江母只是瞥了一眼,就放下手中的茶盏,挪开余光继续看着白母的眼神:“行了,这里都是自己人,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嗯,说吧,难不成还能有这些更龌龊!”江父只粗略地翻了前面几张纸,就重重地将它们放在桌上。
白青云离得近,只看见最上面的一页写着:二老爷欺凌某个百姓家的女人,或是妻子,或是买下青楼中的女子养在外面……其中身亡的居多。
最后,都写上同样一句:替其遮掩或安置,家主并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