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耐心地解释道:“我这有枪打也有手打,全都是一人一针用酒精消毒的,直接在你们耳朵上带走,没有重复用的。”
胡小蝶和孟佳佳心想,用手打不就是和刚才阿姆一样嘛,哪能比得过枪打呀。
苏渺却好奇的多问了一句:“丽娜姐,是手打好还是枪打好?”
“当然是手打的好啦!”丽娜姐直接回答。
“啊?手打的好?不应该是新方式好使吗?”胡小蝶问道,三人都对此感到疑惑。
丽娜姐直白的说:“新方式就一定能强?有利有弊吧。
枪打的速度快,痛感会降低一些,但是力度大创面大,愈合时间稍长,还容易打歪呢。
手打精准度好,其实手法好的话,速度和枪打差不多的,一下就过去了。
我这和外面几个阿姐的不同,不重复用针,也不用绳子,直接用银针穿,回去也不用自己换了。”
苏渺想了想,还是勇敢的决定用手打的方式吧,让伤口愈合得快一些,只要消毒到位,她倒是能忍一忍疼的。
“行,你坐这吧。”
苏渺看着丽娜姐去洗了手,然后用用酒精给尖头耳钉消了毒,又给她的耳垂擦了酒精,随后和刚才那个阿姆一样揉搓她的耳垂。
苏渺闭上眼睛,有点紧张地握着胡小蝶和孟佳佳的手,只听耳垂感受到“啵啵”的两下,有种尖针穿肉而出的感觉。
她的痛觉神经还没反应过来,丽娜姐又开始操作另一边了。
“打好了,你看看镜子。”
苏渺看向放在桌上的大镜子,自己两只耳垂上扎着小小的耳钉,闪闪的,感觉还挺奇妙。
“渺渺,疼不?”胡小蝶看了她打耳钉的全过程,觉得比刚才用线穿耳令人更容易接受些。
苏渺摇了摇头,随后又点了点头,说:“刚扎的时候不疼,现在开始有点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