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一人道,“不知道,隔着帘子没见到人,殿下好像病了,屋子里一股药味。”
云枝一下子站起来:“病了?”
被她气的?
缓缓坐下,那也不是她该管的事。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稳住。
“你们拿两个去慈山县查一个叫南宫招娣的,背景干不干净,他什么病?严不严重?”
麻子脸说:“不知道啊。”
武振凑过脸来:“咱去看看?”
云枝挥手:“该干嘛干嘛去,别在这儿碍事。”
武振跟吴爽嘀咕:“好大个差事哦,十几个雪翎卫守着她给后勤打杂。”
“闭嘴吧你就。”
艳阳高照时分,地面的雨水干透了,晏同春才出了门。
侍女本为她穿上华服,点缀了胭脂,父亲派的嬷嬷却说:
“不用刻意装扮,素着脸就好。”
见她麻木着,嬷嬷叹道:“奴婢知道姑娘心中委屈,但这是为了晏家,整个氏族,请您务必宽心些。”
到了枣园,下马车前,嬷嬷劝道:“姑娘,笑一笑吧。”
晏同春费尽力气才牵动嘴角,倒像在嘲笑谁。
嬷嬷与侍女对一下眼神,无奈的摇头。
枣园,荷叔在前头引路,几个白色的小不点忽然从两人之间极速闪过。
柴嬷嬷吓了一大跳,惊呼一声险些跌倒。
好在侍女小环搭把手,才不至于在太子府里失了礼仪。
荷叔道:“惊到二小姐了,真是抱歉。”
晏同春摇头,小环问:“那是什么?兔子?”
“是狐狸,我们殿下才驯了几日,本来有些温顺了,这不是突然病了,耽搁了么,又让它们野回去了。”
小环赞道:“殿下真是多才多艺。”
荷叔只客气的笑。
殿下小时候就爱捣鼓这些,那时被骂与畜牲为伍。
现在被赞多才多艺,只因他是太子。
主院,赵玦并未露面,欧阳嬷嬷替主人待客:“不巧我们殿下感染风寒,担心过了病气给二姑娘,请二姑娘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