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刻意做出冷漠刻薄的样子，他这样只会让人更加觉得难以接近，因为太像笼罩在朝霞里，慈悲看众生的的神明。

神明只能仰望，不能靠近。

也因如此，顾引对林青杌的情绪越来越道不清说不明，他想靠近占有林青杌的喜怒哀乐，又觉得自己应当保持理智，五年后安稳离开才是。

林青杌没说话，顾引却忍不住咽了口水，林青杌永远不会知道他很多无意识的动作有多好看，有多撩人心弦。

而要不是顾引与他相处久了，林青杌也不会在顾引面前做出这样放松的姿态。

林青杌合上书，坐得端正，嘴唇微动却没说出话来，片刻才道，“等你回来。”

顾引一听这话抱着衣裳有些紧张，连喉头都有些发痒，顿时后悔的抓心挠肝，他怎么不早些回来呢，居然让林青杌等他这么久。

夜里风寒露重，马上到冬天了，再让他生病怎么办，说好要好好照顾他的。

顾引捏紧怀里的衣裳，他没送过人礼物，本来在成衣店还觉得这件衣服与他相配，可现在看来这衣裳还是太过平庸，哪里配得上林青杌的天人风姿呢。

纠结后顾引又暗骂自己，送件衣裳怎么这么婆妈，还像不像个男人了！

顾引一边唾弃自己，又在心里给自己打气，这是报答林青杌教自己炼丹与剑术的礼物，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他咳咳一声，刚要开口，林青杌也同时出声：

“师尊，我.......”

“顾引我有话想告诉你，”

顾引愣住，随后道，“师尊先说。”

“你先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