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琣只好停下来,找了个树荫,将四夕抱下马来。
“你可有哪里不舒服?”
四夕这面色,看着属实不太对。
“没,没有。”
四夕艰难的换了个姿势,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
她很少骑没有马鞍与马镫的马,这一骑便骑了大半天,她,她能说自己胯下疼吗?
唐琣骑马习惯了,丝毫没想到这一处,只是看四夕这样扭扭捏捏,以为她有什么难言之隐。
“你......是不是来了月信。”
唐琣突兀的问了一句,惹得四夕面色通红不已。
“没有。”
“那你哪里不舒服?”
唐琣紧追不舍。
“我,我,我骑马难受。”
四夕一狠心将自己的尴尬情况说了出来。
唐琣一怔,这才想起,对于不常骑马的人来说,没有马鞍确实容易伤到大腿根部。
明白了四夕的尴尬之处,唐琣下午也没着急赶路,而是让四夕好好休息了一番,又将四夕的换下来的衣服折叠做了一个简易的坐垫,夕阳西斜,这才将四夕抱到了马上。
“这下感觉如何?”
“嗯,舒服多了。”
四夕红着脸点点头,随后,唐琣一跃而上,两人再次共乘一匹,向北周京城奔去。
四十里路,对往日的唐琣来说,不过是纵马半日即可,但如今还带着四夕,便不能放开了跑,一路只催促着马儿尽量走的快一些。
等到了天黑时,距离城中还有十里地的距离,唐琣看四夕面有疲态,犹豫了一会便决定不再走了,两人就近找个山洞过一夜,明日天亮了再走也不迟。
很快,唐培找了一个不大的山洞,但也足够二人休息,又去周围砍了些树枝将山洞洞口遮住,拢了些干草铺在地上,铺上外衣,简单做了个床铺,睡着也不至于太难受。
简单吃了几口带的烙饼馒头,唐琣便躺下来,并拍了拍身边,示意四夕也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