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娇娇抬头：“你可以找个干净的石头在石板上砸。”

秋波蓝又看了林娇娇一会，直把林娇娇看得头皮发毛，才真找了个石板和石头过来砸药。

她毁容了？

林娇娇摸了一下脸，摸到凹凸不平的脸。

灰尘血渍血痂……

她想洗澡，同时清理一下伤口。

心口空荡荡的，林娇娇一摸才发现心口什么都没有。

林娇娇脸臊得发慌，赶紧给自己编了一个小底衣。

秋波蓝终于忍不住径直走了过来，朝林娇娇脑袋伸出细长的手。

林娇娇吓得一缩，眨巴眨巴眼睛，手却在干草下握住了竹刀：“秋波蓝？你？”

杀半兽人的时候那么勇敢。

这会胆子好小。

眼神也委屈又凶猛。

个子太小了，又缩在那里，再凶看起来也可爱。

秋波蓝迟疑片刻，轻轻叹了口气，收回有些发痒的手：“再过一两天就好了。”

“以后别放血了。”

他对血腥味很敏感，这种不稳定状态的他怕自己控制不住。

“嗯嗯。”林娇娇赶紧乖乖点头，“我不放了，不放了。”

“我不太聪明，脑子不好用。你要是想打我，别打我头。”

实验失败，体能什么测试不合格之类的……他们也会受到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