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袋压在鼓起来的红包上,南烟嘶地一声,双手趁机抓住陆宴初腰间的衣服,“我疼。”
“我都没用力。”
“不信,你肯定用力了。”
“那你自己敷。”陆宴初说着就要放下来。
南烟连忙去握他手腕,“没良心,我都是因为谁受的伤,我要和你睡一起。”
“不行。”
南烟动作一变推开陆宴初,负气的往床边爬,“那不敷了,你让我疼死得了,这样就没人烦你了。”
想到梦里南烟在喊自己,陆宴初又把她抓回来。
谁知道她像个泥鳅一样扭动不止,陆宴初只能把人禁锢在怀里。
重新把冰袋放在她脑门上,“你别动。”
南烟偷偷勾起嘴角,“你还管我干嘛,我死了你不就自由了,就能跟你的“妍妍”双宿双……哎呦!”
陆宴初将冰袋用力压下去。
南烟眼眶一红,“你还真想疼s……”
陆宴初干脆捂住她的嘴,“别乱说这个字。”
南烟眨巴着眼睛,嘴唇往前碰了碰。
“你真是……“”
被亲手心的陆宴初眉头皱起,到底没把脸皮厚说出来,“胆子大!”
南烟笑弯了眼,往下一滑躺好,“你多敷会儿,我躺躺。”
“回你床上躺。”
“这张床我都睡了八百回了,它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
“南烟!”
“嘘,你别吵,我困了。”
陆宴初:“……”游戏玩多了就是这样。
*
次日,南烟是从小床上醒来的。
陆宴初没在,两张床之间的距离似乎短了点。
但南烟觉得不够,费劲儿推近了些。
当晚陆宴初进来睡觉时,盯着那条只剩一个手机宽度的缝隙陷入沉思。
他不信手无缚鸡之力的南烟能推得动那张实木打造的床。
等洗完澡的南烟出来后,陆宴初第一句话就是质问她。
“谁帮你挪的床?”
南烟可怜兮兮的开口,“我自己啊,这样我就不会滚下去了。”
“你不心疼我,也不准我心疼自己吗?”
背着好大一口锅的陆宴初无语:“我不是给你推近了?”
“不够,我侧身还是会摔下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