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母亲电话的时候,白予礼刚和催眠师视频完。
对方终于松口答应要帮他催眠白妍珠,问出被要挟的视频和她的同伙在哪里。
等他解决了心头大患,任凭这群人作死都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
京山壹号。
把烦人的南烟赶去侧卧,喝完牛奶的陆宴初把门反锁了。
两个小时后,他躺好在床上,闭眼进入深度思想状态。
他觉得,每次看见南烟时,那管不住的心跳不是巧合。
或许,他真的是脑子坏了?
四周一片寂静,挂在墙上的钟表发出极其微弱的滴答滴答。
听到的陆宴初眉心跟着一跳。
脑袋像是被蒙上了一层薄纱,思绪都被紧紧裹在里面。
就在陆宴初试图挣扎着逃脱时,门锁传来细微咯哒咯哒的响声。
响一下,停一下。
掩盖了时钟的滴答,也打断了陆宴初的精神力。
“开了!”南筝用气音欢呼一下。
给南烟比了个手势,把她推进去,再轻轻的关上门。
南烟深呼一口气,把短到大腿根的真丝睡裙往下拽了拽。
悄悄爬进了陆宴初的被窝。
脸埋进他的颈窝,细细嗅他身上的味道,“怎么还有消毒水味?你都没以前香了。”
“我们都同床共枕了,你明天起床就不能再赶我喽。”
陆宴初:……这女人有病吧!
“你现在要是清醒状态,肯定会一边骂我有病一边把我拎出去吧。”
陆宴初:那还不快把手撒开!
南烟紧了紧环在陆宴初腰上的手,“从你为了救我被车撞后,我确实就得了相思病。”
“陆宴初,你快想起来啊,说好的结婚,都错过外公算好的日子了。”
“外公还说了,你欠他的三坛酒涨到六坛了,你再对我这么冷漠,我就不帮你一起酿酒了……”
听着她絮絮叨叨的轻语,陆宴初意识开始涣散。
直到,嘴唇被柔软的东西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