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过才知道,除了采样,他们还会对她的身体进行药性效果测试,包括那天在黑屋里看到的电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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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先不知道这种话,你听听也就罢了。他随便放弃一个实验室一级研发人员,就想让我承情?”沈满知偏头看他一眼,冷笑,“他不是承我的情,他是承你的情。”
温临对她的话不置可否,只能保证,“有我在,至少近两年他们不会违背约定。”
他想起那天带这人回来后,满身的伤痕,“他们每次都对你动刑,为什么不跟我说?”
“说了也没用,我要是没了利用价值,不是分分钟死在那里?”
偶尔有凌冽的风呼啸而过,吹得肌肤生疼,她护目镜下的一双眼闭上,微微仰头感受暖阳。
“但是温临,我的命,在我自己手里,不在任何人手里。”
温临明白她的意思,“你太极端了,有些事没必要做绝,我和德瑞森之间牵扯太多,也不可能反目成仇,但你若愿意留在我这边,他不敢动你。”
说客的话,她每次来这里都能听他进一遍。
沈满知无动于衷,往回走,“这是第五次了,还有一年的时间。”
温临跟在她身后,震惊,“你不会想干掉德瑞森吧?”
“我可没说这话,我明天回国,尽快把钱转了。”
说起钱这个事,温临想起来,“听你和我的下属说,我人傻钱多?”
“哪能啊,”她回到屋里,勾下护目镜,“毕竟还是你财大气粗的工资,养活我这些年的。”
温临出手向来大方,还能顺手从同事德瑞森那里帮她捞一笔。
“说真的,你这次过来,情绪稳定多了。”
以往见她,从来看不到一丝生机,满身戾气,对什么都很淡漠。
温临都不怕德瑞森对她下死手,而是怕她自己不想活。
沈满知漂亮的眼睛微垂,似乎是想起什么事来,又掩去情绪。
“可能是解决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