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沈瑾瑶说这样的话，沈婷瑶都会反驳。

这次她却异常的沉默。

沈瑾瑶好奇的看着她，发现她在低着头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就在沈瑾瑶以为她不会再说什么的时候，她却开口了。

“我也不是什么都不学，我虽然比不上你，但是我也想像乐瑶一样。”

“但是我发现，我什么都学不会。”

“我有些苦恼。”

沈瑾瑶：“苦恼什么？”

沈婷瑶皱着眉头，双手托腮，细看之下颇有些月光美人的味道。

她说：“我好像除了好看，什么都不会。”

……

虽然沈婷瑶这话说的有些凡尔赛，但是她确实没有说错。

即使在逃荒路上，不施粉黛，女扮男装，依旧很美。

如果沈家没有被流放，沈婷瑶以后一定会嫁给有名望的人家。

甚至皇室子弟，都是有可能的。

不过，情况一变，她确实有些有心无力。

沈瑾瑶却说：“如果没有想做的事情，你就想一件事。”

沈婷瑶好奇，“什么事？”

沈瑾瑶：“你如何自保？”

“如果敌人真的来了，我们又自顾不暇，你如何自保？”

“如果我们突然走散，只有你自己，你要如何生存？”

“当然这些都是假设，可是前途坎坷谁都说不好，我们目前也只有自保的能力罢了。”

沈婷瑶沉默了，她内心里觉得瑾瑶说的很对。

但是嘴上还有些不想承认。

就拿学武这件事来说吧，她永远学的都是花架子。

练刀拿不起来，练剑耍不动，练鞭子容易抽到自己。

弓箭射不准，棍子打起来费力气。

目前唯一有用的，就是那个望远镜。

沈婷瑶：“哼，让你说的我一文不值，我也可以自保。”

沈瑾瑶笑着说：“那是最好，我要休息了，你也快休息吧。”

沈婷瑶望着很快入睡的沈瑾瑶，陷入了沉思。

瑾瑶是从小就这样吗？

她怎么不记得之前的瑾瑶是什么样子了？

不过，她觉得现在的瑾瑶也不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