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的潮气,路飞白提着个箱子,看了眼床上双眸紧闭,眉头紧缩的男人,勾了勾唇。
很是上道的看破不说破,一脸正经的问:“量体温了吗?”
慕念晚红着脸,长发落下,遮挡住大半的不自然,声音还有些哑,“还没。”
“那先量体温。”
看这样子就是烧糊涂了。
不过烧糊涂还知道做坏事,果然很霍靳深啊。
嘿嘿。
量了体温39度多。
“烧得有些厉害了,吃退烧药了?”
“嗯。”
“得输液。”路飞白打开带过来的箱子,准备着需要的东西。
也就是去准备这些他才来晚了些。
谁知道他的晚对老霍来说还是早了。
想着,又忍不住勾着唇。
要做皮试,等几分钟,不过敏这才输液。
整个过程霍靳深都极为配合。
像是那场欢一爱夺走了他所有的精力。
以至于现在都陷入混沌当中。
一切弄完,路飞白起身,看了眼站在角落,掩饰自己存在的慕念晚。
咳了咳,“不用担心。还有精力……唔,我是说老霍体质不错,虽然很少生病,但偶尔生一次也没多大问题。输了液就好。”
路飞白本想打趣两句,可这还没开始说,对方脸就跟涂了脂粉一样,就不好意思了。
而且如果让老霍知道,他估计得脱层皮了。
“嗯。”慕念晚低低的应着应着。
“那这里就交给小嫂子了,我就在楼下,有事叫我。”
慕念晚点头。
路飞白提着东西出去,房间只剩下两人。
慕念晚站在床边,脸上的红润还来不及散去,盯着也不知道撒完野没力气了还是因为药水而昏睡过去的男人。
半晌,才挪到床边,替他整理了下被子,就守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