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慕念晚正做着监狱里安排的工作,她挽唇轻笑,“不见。麻烦你转告他,今生我与他一别两宽,永不再见。”
那日海城的雨下得特别大,分明是白日,天黑得却像是被蒙上了一层黑布,刺目的闪电划破天空,像是将其撕裂了一道大口子。
人都不敢外出,唯有郊区女子监狱外,霍靳深撑伞站在雨幕下。
这一天,霍靳深在大雨下等了一天,也是这一天,霍靳深之后再不曾在监狱外出现。
回到东云海的霍靳深半夜就开始发高烧。
远比任何一次都要来势汹汹。
回来的时候一身湿漉漉,还是程妈半夜不放心去看他才发现。
连夜叫来路飞白。
高烧将近四十度。
可男人自虐的不肯去医院。
“我说你是脑子烧糊涂了,你这样自我折磨她知道吗?”劝说不行,路飞白脾气也上来了。
一脚踹翻面前的椅子。
就没见过比他还难搞的病人。
霍靳深靠着床头,整个人都没什么力气,“我没事。”嗓音因为高烧沙哑得不行。
没事,没事个屁啊!
这都快烧成二百五了还没事。
“程妈,送路先生出去。”
霍靳深显然不愿多跟他废话,直接赶人。
路飞白:“……”
他可以对病人动手吗?
怎么办,忍不住!
取过医药箱,好在过来的时候东西带得比较齐,他不愿意去路飞白也没办法,只得在家给他挂水。
见他要拒绝,路飞白直接吼过去,”你敢说半个字,我就打晕你把你绑到医院去。”
霍靳深高烧了一夜,在天亮时才稍稍退了一点。
照顾他一夜的路飞白蜷缩在沙发上将就了一晚,第二天还是被谈话声吵醒的。
声音来源就在卧室。
“霍董,文小姐找到了。”秦逸的声音有些激动,“她的身边还带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