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蓝是个传奇作者，她也是她的读者。不过不是所有文章都读了。

迦蓝写的东西杂。

小说、散文、随笔，但不可否认每篇都是经典，只要出自她之手，都是出版社哄抢的宝贝。

那句话出自小说《倾城》。

说实话《倾城》她没看过，不过论文里那段话却很好的表现了论文里的一个点，引用得十分恰当贴切，所以当时她就记下了。

虽然不知道慕念晚为什么问，但杨静君却格外自信的点头，“我当然知道，那句话出自《倾城》，是……”

她声线低缓轻柔的将那句话完整的复述，然后得意看向慕念晚。

以为她没研究只盲目的抄袭吗？

当初为了以防万一，她既然知道提前准备让那么多人目睹自己书写论文的全过程，又怎么会不去熟记整篇论文的内容了。

然而，慕念晚听后却只是淡淡一笑，一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我很好奇，你是从哪里看过《倾城》这本小说的？”

杨静君一愣，好一会才语有不清的回答：“当然是网上，你问这些做什么？这跟抄袭根本没关系，你别想转移话题。”

慕念晚目光扫过，不留痕迹的在嘴角挽出讥诮的弧度，淡淡道：“当然有关系。”

“我很好奇，迦蓝都不曾对外发行的最新小说，目前都还只在预售当中，杨同学是在网上哪里看到的？能不能告诉我，或许我可以通知迦蓝告对方侵权。”

杨静君喉头一紧，紧抿的唇苍白的毫无血色可言，那一瞬她竟茫然无措如同木偶一般。

未曾发行的小说……

怎么会！

她摇头，想笑，却发觉自己怎么都扯不出弧度，“不，不可能的。”

慕念晚不反驳，因为不用她说什么底下已经有人率先叫了出来。

“迦蓝《倾城》二月二十二日预售……”

今天是二月二十六日，四天前才预售的书，她是从哪里看到的？

此话一出，现场立刻就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