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也不至于回国就病倒。
不可否认,她是特别的。
“尤其想……”薄唇覆上她敏感的耳垂,轻轻咬了下,呢喃细雨从耳廓穿过神经抵达大脑。
当最后两个毫不加掩饰的字冲破一切传达过来,慕念晚整个人都泛着诱人的粉红色,都不曾在意男人重新作乱的手脚。
“晚晚,”低哑的嗓音近乎模糊的再度传来,想说什么,却在话到嘴边依旧只是缱绻又蛊惑的唤着她的名字,“晚晚。”
“嗯?”同样有些虚无缥缈的声音。
“我就……乖。”
慕念晚,“……”
似哀求,更胜蛊惑,灼热的气息拂过面颊擦过耳廓,撩得人战栗。
绯唇再被封住,虽询问可半点没有想要听人回答的意思。
等两人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大半个小时了。
各自都简单的又冲了下。
看着茶几上摆放着的食盒,慕念晚莫名的想要感叹一句自己有着先见之明。
怎么上来之前就让程妈将饭碗换了保温的餐盒了。
这快一个小时揭开,东西都还热着,刚好入口。
许是得到了小小的满足,男人也好说话好伺候多了。
接过瓷盅,简单的白粥,但摆放好的小菜倒让霍靳深有些意外。
看着双腿盘着坐在地毯上的女人,眉目柔和温软,“刚准备的?”
慕念晚仔细的摆好,倒没注意男人的眼神,“嗯,不是没胃口吗?生病也不宜重口,正好之前吃过程妈做的一些酸甜的小菜,很开胃,你尝尝。”
慕念晚夹了一筷子递到他嘴边,霍靳深顺势吃下。
酸酸的,确实不错。
“你吃了吗?”咽下嘴里的酸萝卜,霍靳深询问。
人一下班就被他接走,后来又去了医院,然后回来,中间也就自己进去泡澡的半个小时,霍靳深也不确定她吃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