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你拦得住我们几个吗?”一个膀大腰圆的青年叫道,“赶紧让开,别浪费我们时间。”
关临风上下打量了那青年一眼,认出他是重阳节那天在小树林围殴他和晴宜的王运达同伴之一,对他们的来意便有了几分猜测。
他也沉下脸:“王运达本人呢?他不敢来,倒让你们来帮他找场子?”
林子杰审视了关临风片刻,怀疑地问:“你没见过王运达吗?”
“我倒是想见呢。”关临风冷笑道,“你问这话什么意思?”
“王运达从昨晚到现在,一直没回王家山庄,和他同屋的李添也联系不上他。”林子杰指了指那膀大腰圆的男青年,“李添说,王运达昨天是去找岳晴宜了,所以岳晴宜应该是最后见过他的人,我们才过来问一声。”
“这么看来,王运达昨天偷袭晴宜,你们都是知道的?”关临风见他说得理直气壮,忍不住讽刺道,“我原以为卑鄙无耻的只是王运达一个,没想到他还有这么多同谋。”
林子杰“呸”了一声,怒道:“谁是同谋?你们和王运达的个人恩怨,我不清楚,也没兴趣。但一个大活人无缘无故失踪,同为三大家族子弟,我来问问不过分吧?”
“个人恩怨谈不上。”关临风说,“我们可从来没有主动招惹过王运达,是他一直找我们麻烦。现在他失踪了,也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你说没关系就没关系了?”林子杰的语气也强横起来,“昨天的事不管是谁挑起来的,总归是岳晴宜和王运达打了一架,最后只有她一个人回来了。她必须给家族一个说法!”
关临风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意识到,林子杰这话是有几分道理的。王运达一个大活人失踪,生死不明,这不是一件小事。即便他今天能对付了林子杰这几人,回头事情闹到三大家族管事那个层面,麻烦的还是晴宜,毕竟如今晴宜是李锡祥的弟子,而李锡祥的师父是陈家前任家主陈予望,三大家族要硬说晴宜是家中子弟,拿出家规压她,她也很难抗拒。
想到这里,他不由放缓了态度,转述了昨天从晴宜那里听到的战斗经过。
“……事情就是这样。晴宜好不容易从王运达的伏击中脱身,拼了命地在湖水里游,就是为了远离王运达,逃回岸上。她怎么可能知道王运达后来去了哪里?”
他想了想,又提醒道:“昨天我找到晴宜时,她冻得几乎失去了意识,现在还在发烧。也许王运达身体素质更好一些,但这么冷的天气,他落水湿了衣服也不会好过。你们有空问这问那,不如抓紧时间再去小幽湖附近找一找,说不定他只是受凉生病,没力气爬悬崖了,正躲在哪个山洞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