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砚宽慰:“我与他做了交易,他不会阻我带你走。”
月姜挂心:“代价大吗?”
“不大,井水不犯河水,”景砚摇头。
说话间,月姜已经被景砚带出来了,路上遇见了不少玉国宫人,他们或如没看见景砚与月姜,或看见后恭敬施礼,再没有别的动作。
月姜稍稍宽心。
忽而,她再想起件事,急跟景砚道来。
“之前玉褚煊说什么要把景宁还给玉褚翊,后来玉褚翊就被人灌药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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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玉褚煊带走玉褚翊会做什么让景宁受伤的事,便把紫髓玉塞回了玉褚翊怀中,咱们去看看景宁吧。”
景砚一句句听下来属实混乱,景宁怎么跟玉褚煊有牵扯,又有玉褚翊的事,他思忖下来仍道:“好,去看看景宁。”
就在二人刚走出东宫,整个玉国皇宫内敲起了丧钟,一声声肃穆浑厚,如同破开了层层厚厚的宫墙传递到人心里。
道路上听见丧钟的宫人纷纷跪下,落泪,低泣。
月姜和景砚听着钟声,立马感知到景宁没了。
这是玉国为太后敲的丧钟。
“怎么会?”月姜惊愕。
景砚拧了拧眉头,他步子迈得更快:“我去看看。”
只是在景砚抱着月姜还没走到玉国后宫,前方就出现个人在景砚和月姜面前。
他拱手凝噎:“抱歉,玉国太后刚逝,便不送二位了。”
前方人穿着玉国皇帝的冕服,头顶冕旒完完全全遮住了面部,让人窥不见任何情绪,声音也清清淡淡。
只是让人感觉对方既没有玉褚翊的温润,如沐春风,也没有玉褚煊的偏执迫人,乍一看,着实分不清来人是哪个。
月姜恍惚道:“你是玉褚煊还是玉褚翊?”
玉褚翊淡漠开口:“朕是玉国新帝玉褚翊,玉国玉褚煊与景国景宁公主刚刚同逝,他们走的安详,望二位不要伤怀,尽快离开玉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