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景砚为救她添了满身的伤,还不惜亲自潜进安国,月姜本是充满对他的愧疚才吐露这些。
哪曾想景砚一句句的回答知道,让月姜分外像一个傻子。
不管景砚还知道什么,月姜这回是不再冲动说了。
她瞟了景砚一眼,撇开脸轻哼:“不是好东西!”
月姜出气骂完,其实在期待景砚立即跟她说,他还知道什么,谁知等了半天景砚都不语。
她小心翼翼,半睁半闭着眼睛偷瞄景砚,还是见他嘴硬如初。
月姜急不可耐,追问:“你还知道什么?”
景砚就不说,在月姜快要沉不住气时,她佯装:“不说算了,我也不听了。”
月姜话刚完,景砚身子又往下俯许多,月姜被迫朝后仰倒在桌子上。
还未张嘴想问景砚做什么,便听景砚直截了当道:“不说。”
“你钓着我,”月姜莫名发觉这招数很熟悉,反正让她抓心挠肝上了,都忘记了此时姿势。
她呵一声:“不说算了,谁让我明年春天又要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