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藏在景宫中的细作竟然是郑太后,景砚的亲祖母。
“荒唐,”景砚不可置信中又夹杂着合理。
若不是郑太后,景碌如何兴风作浪这一切。
下一刻有人来急报:“殿下,殿下,有人在对面山下不远的镇子里寻到一口空棺材。”
“另前方四百里急报,十几日前有一行势头极怪的男人抬着一口箱子在赶路。”
“有您命令,衙门注意了这行人,发现他们藏着一个女子,本想拦着的,但一对上,那边不由分说就打了起来。”
“有个模似黎王的人靠着身边人护佑,拉着一女子就逃。”
“奇怪的是衙差还寻到好几块血布,这布有古怪的异香,大夫一查说是媚香,就这股香味让这行人沿途被盯。”
来人不仅把前方的怪处说出来,还呈上一块血布。
景砚把刚得的血布拿出来对比,直觉告诉他就是月姜。
他收起紫髓玉,急急调军去追。
……
一直奔逃的景碌本以为此行凶险,但终究会顺利到安,毕竟景砚被他耽搁了太多时间。
没想到自带月姜下了山后,他们总是被人明里暗里的暗盯,还有衙差专门截他,生生拖慢了脚程。
后来自己人里有对月姜起了不轨心思,才发现都是她引来的。
景碌身边剩的护卫不足二十,他持着带血的剑怒视而笑。
“皇嫂,想不到你还有如此大的秘密,我竟没发现,你说说让我暴露了,对你有何好处?”
月姜步步往后退着,她身后是湍急的河流,棺材里的檀香味初时很有用,后来气味挥发越来越淡。
她想索性被景碌挟持不知所踪,等景碌发现她的秘密,不如自曝踪迹,就留血布在沿途。
可遇见了几波衙差,都被景碌杀了出来,这回又是如此,景碌也彻底发现了她的秘密。
“你已经暴露了,劝你赶紧逃,你丢了我的玉,带着我走到哪都会被人发现的,”月姜威吓。
景碌恼怒:“我丢了你,我拿什么给安承焕,该死,我都慢了多少天,他都不懂不对,赶来接头的吗?”
“皇嫂,你如此招蜂引蝶,离了我,你想生不如死不成。”
已有一波自己的人先对月姜生了不轨心思,都被他斩杀了。
景碌此前也差点被异香引的意动,幸好受伤的疼痛可以克制,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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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怀中掏出刚在集市抢的香囊丢给月姜,讥诮:“不想让人觊觎就拿着。”
月姜看见香囊,着急就去捡来,她自然想让景碌暴露行踪被官府抓住,可是几次让他逃了出来。
如今自己的安危也极为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