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在朝堂上你跟父皇说的明白,说不惧生死愿来,来了,便该听军令。”
“若不听,出去受五十军仗再回景国。”
景砚不是没看见景碌另外带来的两千精骑兵,那些人是郑太后为他安排的。
好端端的大军出征,战场厮杀,还要另备人为一个皇子的安危忙碌,景砚无言以对。
他就给景碌选择,要么好好听他的令,要么先挨上军棍服从军法。
再不济,景碌可以带着两千精骑兵回景国,等他回去应该议论不少,也兴不起风浪。
“皇兄真是足智多谋,”景碌至今未跟景砚撕破脸,他以为景砚怎么都要顾忌他的身份,想下手也要思虑后果。
居然是大张旗鼓地委以“重任,”景碌若真未战先怯,灰头土脸回去。
他仍旧名声尽毁,连跑来一趟的价值都没有。
想明白后,景碌咬牙拱手:“多谢皇兄看重。”
见景碌依然想坚持,景砚无声颔首。
为了打元城将领一个措手不及,景砚整顿好将士就向元城下了战书。
元城将领早收到了景国也参与攻打他们齐国的消息,但对于景国下战如此快,还顶替了原先一直攻打元城的安国。
元城将领知道后怒火中烧,他可是清清楚楚知道景安恩怨,该老死不相往来的两国,竟联起盟来了。
收到战书,元城将领看完就用长刀劈成两半,整顿人马就朝山谷里去。
景碌全副武装,骑着战马领头而坐,哪怕熟读兵书,隐藏过一些身手,他还是紧张的浑身紧绷。
景碌在尽可能地观察地势,寻对自己有利的方位,期望能保全性命。
不消一会儿,对面马蹄声震天,连自己这边的战马都隐隐躁动起来,他意识到齐军来了。
景碌慢慢竖手,提醒身后人准备迎战。
“几岁了,就被派来当先锋军,景国没人了吗,呵,我这脑子,景国皇帝就死在安国了,早被安国杀成了缩头乌龟。”
“景砚想必是无人能派,让你送死来了,他就是个无胆鼠辈,我当他昔年抢了安承焕的太子妃,该和安国是死敌无解。”
小主,
“谁想转眼俩人就勾结到了一起,总不能安承焕当初是故意把自己女人送他,专门迷他魂,让他忘了国仇家恨的吧,”元城将领一率兵赶来,见到景碌就奚落一顿。
固然景碌听眼前人骂了整个景国,可他听见景砚被奚落到如此,心里畅意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