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男像还是女像,”景砚宠溺询问。
月姜其实是想让景砚亲自给她堆的,可是念着他才抱着自己从德麟殿一路走回来,心疼景砚疲累。
雪人随便找一个宜春殿的宫人都可以堆,刚才就是气容英打搅她才那样说。
不曾想景砚回来后便说要自己堆,这很难不让月姜想成就是景砚想自己堆。
“殿下,其实是你想自己堆吧?”
景砚顺着点头:“孤确实想亲自来。”
月姜见景砚难得承认的这么实在,她难以拒绝:“要一个殿下,一个我。”
“好,姜儿再歇歇,等傍晚孤领你出去看,”景砚利索的起身,走到月姜的衣柜中随便找了条丝带当做襻膊,一点废话都没说又出去了。
景砚动作这么麻利,月姜被吸引的走到窗户前去看他。
隔着窗户前的雕花,朦胧的油纸,月姜瞧见景砚寻了一个雪深的地方就开始挥着铁铲堆雪,周围是来回帮景砚运雪的宦侍们。
她看了半晌,默默回过头将手放在腹部,自言自语地夹着欢喜:“孩子啊,看来你父王越来越对母妃无所不从了。”
***
新年过去,诸国使臣陆续走的差不多了,正值安承焕的大婚要开始。
景砚在安国使臣离去前,他选送了一件不失礼的东西赠去,算还了安承焕之前的送礼。
而月朗走前,终于将自己的请柬递到了东宫。
奈何景砚并不允许他单独和月姜相处,这使得月朗压根和月姜说不得几句私话。
最终千言万语重新憋在心里,他偷偷睨了几眼月姜越来越大的肚子,强撑一脸喜悦。
“看着妹妹与殿下过的不错,哥哥也没什么不放心的,下次见面不知道要到哪天,等我这小外甥出生,兴许也没机会见面。”
“哥哥就祝妹妹生产那天平安,”月朗讲着话,眼神移到老神入定的景砚身上。
他从身后人的手里接过一只盒子,满眼怨念地盯着景砚送过去。
“一对月国带来的金锁,就送给小外甥了,望殿下喜得贵子。”
景砚毫不客气地接来,而后放到一旁的小桌子上,良久,他见月朗还没有要走的意思,忽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