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姜儿说吧。”
月姜失落:“不敢了,免得殿下又说妾放肆。”
景砚哑然失笑:“说你放肆不少次,哪次你收敛了,不说,孤可走了。”
话里说着要走,景砚一点要走的意思也没有,甚至因为月姜倚在他怀里躺着,到现在姿势都没有变过。
月姜半推半就地继续跟景砚打情骂俏,慢慢地,她想到了今日之事。
长寿殿的“意外”实在突然,且当时目的直冲着她,都不知究竟是想达到什么结果,让郑玉彤不惜陪她一块落水。
要是景砚出现的不及时,她与腹中的孩子不就危险了吗。
月姜幽幽叹口气,伤感着:“妾只是个远嫁的不能再远嫁的小女子,在整个景国举目无亲,能靠得住的只有殿下而已。”
“妾若没有殿下护着,今日早跟腹中孩子一块落水了,那时还不知道能不能保住孩子,妾上心点不是正常的吗。”
“在月国,妾虽然不是皇伯父的女儿,但也看见不少后宫嫔妃争宠,手段一点不少,随时能要人命。”
“妾害怕啊!”
景砚由月姜的话想到今日情形,长寿殿的心思昭然若揭,想仿照给父皇安排身边人一般,将郑家女送进东宫。
既然带着不纯目的,景砚就没想过今日是简单的狸奴闯祸。
可就巧在月姜正好有孕,要是落水,极有可能造成伤害。
除非长寿殿有本事在月姜自己都未确定有孕时,她们便知道了。
景砚不是傻子,对月姜后面的话听的懂,他也自小长在宫中,对待父皇的嫔妃诸如郑德妃、程贵妃,他略有所知。
父皇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