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宜满腹苦水与打击,她冲出来,泪水模糊了视线也不管,抽泣着。
“皇祖母,你是真疼我吗,疼我为何要拿香囊害我,非要我跟……跟景宁一样吗?”
“景宜,皇祖母怎么会害你呢,难道你从小到大,不是皇祖母捧在手心里疼的吗?”程太后狡辩,企图用从前的相处唤起景宜的不忍。
叶皇后见女儿面色有些迟疑,她就知道这些年程太后对景宜的笼络,不是一朝一夕能让她释怀的。
无声拉过女儿,拥在怀中轻抚,不让程太后再有机会扰乱她。
景怀煦长叹口气,指着程贵妃,冷问程太后:“程母后,贵妃方才在百兽园的话,朕听的一清二楚,这香囊内明明白白绣着景宜的名字。”
“百兽园的宦侍说受了永寿殿的指使,您身边的宦侍也在当场,物证人证齐全。”
“难道朕亲眼所见,亲耳所听还有假,您身为长辈,居然不惜以晚辈的名节做代价,达成自己的目的。”
“您让朕如何再信您嘴中的疼爱,让景宜如何信?”
“今日这件事,程母后,您可要给朕一个交代。”
景怀煦的身后跪有大批宦侍,程贵妃被按跪在地上,皆是不可狡辩的把柄,程太后身子趔趄,差点一头栽在地上。
她张动了几次唇,不可自抑地愤怒:“陛下,硕儿断了条腿,你可曾心疼,可曾一定查清事实真相。”
“他至今躺在床上不能行走,你去看过几次,哀家可曾问你要交代,问长寿殿那边要交代。”
“这件事哀家就是不知道,不知道的事从何交代。”
程太后双眉绷紧,一双目中尽是凛然不惧。
“当然,你非哀家亲子,哀家没资格要求你对哀家,如同对长寿殿那边一般维护,你想要交代,就拿去哀家的命好了,哀家是穆宗亲自为先帝所聘,是先帝发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