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姜轻轻重重地轻吟着,白皙地下巴搭在景砚肩上,她含雾朦胧的双眼只能看见池水中,涟漪一圈一圈地朝前追赶,最终漫到池岸上。

她的声音虚浮柔媚,轻缓断音:“殿下,你太……过分了,妾都认错了,你还……”

景砚密集地呼吸轻洒在月姜颈窝里,他隐约闻到股淡淡的幽香,旖旎缠绵,一如他们此刻。

听见月姜细细的抱怨,景砚并没有如寻常一般安抚她,反倒因旷了多日,这一刻瞬间有了满足感。

良久后,他有所放缓,单手掰过月姜的脸颊,看着她一声声仍不止的模样。

景砚取笑:“就这点点力气跟能耐,你还敢肆无忌惮的撩拨孤吗?”

月姜一时没听懂景砚的话,她轻哼:“那也撩拨到殿下了不是吗,不然殿下怎肯出力。”

“殿下,妾热,别在水里了,上去好不好。”

在水中,初时很舒服,但现在月姜受不住了。

景砚在水里折腾的差不多了,他也想上去,就先停下抱住了月姜,走到池上将她放在羊绒毯子里。

随后又覆身上去,月姜以为怎么都会让她先喘喘气,谁想又来了。

她看着头顶金碧辉煌的殿顶,难忍时双手抠住景砚的肩头,抱怨。

“殿下,你惯会装模作样,倒是不爱往妾这里来,来了就一次接一次,连口气都不给人喘。”

她的这一声抱怨,让景砚一下想到了先前月姜说的话,寻她时,办的只有床上事。

此刻让他觉得月姜说的话一点没错,景砚慢慢抬起头,对上月姜潋滟的眸子,心生不忍。

“孤日后会常常来陪你。”

月姜没有先喜,而带着片刻的迟疑,沉思。

景砚看着月姜的神情不对,才想问她在想什么,没料到月姜竟不可置信地脱口而出。

“殿下,你难道为了不多次,就要常常来与妾办一回吗?”

景砚:“……”

月姜能不懂他话里常常的意思?

景砚咬牙,平复刚才不小心岔的气:“当然是陪姜儿多多聊天了。”

月姜霎时眸带笑意,回神看他,语气里带点得意洋洋:“既然是聊天,殿下就说清楚啊,非让妾想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