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姜轻哼,闷闷不乐:“妾一点不想理会,只求二皇子别三番四次的忽然拦住妾就成了,妾……”
她话到一半,仿佛实在难以说下去,扭头转过身子。
“三番四次?”景砚还看不出月姜的不寻常就枉为人夫了,他面色严谨慎重,温声细问。
“姜儿,景硕还说什么了?若他冒犯你,你该跟孤说,孤给你讨回公道。”
月姜强忍颤音,同时声若蚊蝇:“妾是他嫂嫂啊,他怎么能跟妾说那样的话,凭他会调个香吗?”
景砚立刻想到前阵子景硕给月姜送的香囊,原来他不止多想,那次的敲打,景硕也没听进去。
景砚瞳孔轻颤,呼吸更沉重缓慢了几分:“姜儿,这次是因为那些白兰花吗?”
月姜咬唇难堪道:“二弟说的话,妾不敢重复,殿下听了一定会觉得颜面有损,嫌弃妾。”
景砚眉心突跳,暗压薄怒,依旧对月姜温声:“他说什么了,莫怕,你是孤的妻子,任何谣言污语孤不会听一面之词。”
“孤若维护不了自己的妻子,让自己的妻子独自自怜自艾的伤心无能为力,才是伤了颜面。”
“真的,殿下会一直站在妾身边吗?”月姜希冀地抬头凝望景砚。
景砚重重点头。
月姜得到景砚承诺,宛若浮木有所码头依存,羞恼着脸垂眼道。
“殿下,二弟怎能说妾的身上香这种话,说这种令人难堪的言语,妾可是殿下的人啊!”
“他送的那几支白兰花,总觉得他在羞辱妾。”
月姜一句受屈的话说出来,景砚脑中轰了一声。
日常月姜会将自己保护的很好,防止因体香引起他人的非议议论,连景砚跟月姜近距离接触,他都很少嗅到。
但她身上的体香,景砚在夜间却深深感受过,他知道那种引诱缠绵的味道会让人生出什么心思。
景硕确有几分香料上的本事,能察觉也说的通,但他不该不知避讳。
不知不觉景砚瞳眸浸染了怒意,但是下一刻月姜抖动的越发厉害,景砚转眼恢复如常,将人圈在怀中,轻抚月姜单薄的后背。
“孤知道,这跟你无关,孤会为你讨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