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月姜本能摇头,眼睫却扑闪不停。
白日里景砚可能做不到这么坦诚布公,肌肤相贴之事,可是此刻他万分不想得到月姜的拒绝。
能听到月姜说没有,他心中很开心,但是景砚仍能感受到月姜的言不由衷。
“姜儿,你说谎,没有为何发抖,难道这几日你一点不曾惦记孤?”
“还不是殿下没良心,妾若不想殿下,何必让单易送这送那,不想殿下,妾为何要费一番心血,扎的手指上全是针眼。”
月姜喃喃溢出委屈话,夹杂的还有少许眼泪,啪嗒啪嗒地落到景砚的手背上,灼烫的泪珠一沾染皮肤,就能将周遭浸染的火热。
她的抱怨话还没完,断断续续抽泣不停。
“殿下先对妾倒打一耙,不见得殿下就对妾日日思念,昨日回来第一天还不是没留妾这里?”
“那不是……,”
景砚被月姜说的糊涂,猛抬起头想反驳,可是话到一半他语滞了。
月姜把景砚带到了沟里,哪怕脸上还挂着泪珠,弯弯的眼眸已呈现狡黠之态。
“不是什么?殿下,你怎么不说话了,难道是妾做错了什么,才惹殿下不快了?”
景砚抿唇不语。
他本想说月姜没有主动留他,可若仅仅因这生出不快,倒也小题大做,其实他可以主动留下的。
不过若月姜都对他留去随意,他却百爪挠心起来,还不该好好自省吗。
总之景砚目前与他心中想要的状态相差甚远,他逐渐才明白,一直以来他以为自己需要待月姜留有分寸。
到头来月姜还在分寸之内,然而景砚却因突破不了那分寸,颇焦急上火。
月姜扬起下巴,步步紧逼:“殿下,你倒是说妾错哪了,至少给妾一个改过的机会!”
景砚泄气:“姜儿没错,是孤胡思乱想。”
“殿下乱想了什么?”月姜止不住好奇。
景砚再要张嘴,月姜不准备让他一次发泄出来,而在叹气叫苦。
“殿下真恼人,说也不说一个明白,非让妾担惊受怕,不补偿妾真是说不过去。”
到了此刻,月姜娇憨大胆的模样才是景砚熟悉的,他心中一软,纵容道。
“姜儿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