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英的阴阳怪气不停,景砚抿了抿唇待要发作。
一旁的卫攸以为容英说的真是天气,他认真看了看夜色,果然发现天上的星子都没几颗。
将剩下的兔肉全塞给了容英,忙慌要再烤一只:“既然过几日有雨,我再烤个回来吃一个痛快!”
卫攸走后,容英向前方瞅了一眼,老老实实坐回原先位置,一口酒一口肉地品尝,不时偷瞥景砚,充的一脸茫然。
“殿下,怎么不吃啊,今晚月光真不亮,少不得深夜就下雨了,明儿兔肉想吃都吃不到。”
“容英,你以为孤是卫攸吗?”
景砚已经没胃口享受手中的兔腿了,随手放在了一只未盛酒的空碗中,淡漠剜了他一眼。
容英找补:“臣没有,臣只是说事实,”他抬手指着天边上的月亮,话中有话。
“月亮天天能见不稀奇,突然没了,难免有点不习惯,臣感慨呢!”
景砚:“……”
“滚,”他从嗓子眼中挤出一个字。
容英低笑一声,拎起酒壶朝篝火处走。
等只剩下景砚一个人后,他再看了看那轮弯月,确实很黯淡,暗到景砚提不起把酒言欢的兴致。
正如容英说的那般,他前几日,甚至未与月姜成婚前都没这般怅然若失,魂不守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