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知道月姜没有一刻机会会放过他,今晚是在这里等着他。
“胡说什么呢,又不是孤挂了一块紫髓玉,对姜儿从来都是由心而发,由意而动,你是孤的妻子,要先比你有何不一般更重要。”
月姜听完,沁出一声轻快地笑声,景砚真是说起什么来都正经的好笑。
只是她哪里能轻易“放”了景砚,不在这几日给他留下记忆深刻的印象,未来她怎么让景砚急的浑身不舒服。
月姜向景砚勾勾手指,直接明示:“殿下,看在你说的这么令人感动的份上,你再来一回,让妾看看殿下说的真话假话?”
景砚好笑:“真话假话哪是这样证明的。”
月姜:“那不管妾的事,看殿下态度,既然殿下都不想了,便是妾自作聪明失了殿下的喜欢。”
“你这张嘴啊!”景砚无奈摇头。
第六晚了,月姜又如此用心地为他考虑名声,没什么冷落她的理由。
他本就遭月姜体香折磨的难受,兴许这样会更好。
最后又俯下身去。
……
品鉴会很快在德麟殿举行,景怀煦和叶皇后坐主位上首,郑太后与程太后分坐两边。
月姜和景砚坐在下方的首位,其他皇子皇女按序而坐,其他皇亲国戚以及一二品的大臣家眷,依次往后。
大殿中央摆置了一台高案,用来放置每一个人展示出来的珍品,而介绍者是景怀煦的贴身内侍。
郑太后惦记的就是月姜的东西,自然要让她打头阵一番,郑太后才会出场,于是月姜拿出了一套五支的金镶珠石点翠簪让大家欣赏。
今日在坐的大都是女宾,首饰无疑是大家喜欢的,月国审美又远胜诸国,即使是同样材质的簪子,跟景国的都大为不同。
侍从端着托盘中的簪子先在帝后眼前走,再给两个太后看,最后游走席位间时,无人不显露赞赏的目光。
这让上方的郑太后看的心情舒畅,与有荣焉,谁让这在她眼中都是给她皇孙女景宁的嫁妆呢。
开心着,她还不着痕迹地朝程太后那边得意瞅了一眼,哪知先遭景宜那丫头瞪了她一眼。
郑太后脸色立刻黑了,真是吃里扒外的小白眼狼,不知道谁才是亲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