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宜反驳,一脸清白守信:“我才不做这卑鄙事呢,一码归一码,你帮我,我保密,程皇祖母那里我也不说。”
月姜欢喜:“景宜妹妹你真好。”
“景宜怎么来了?”俩人话刚说完,景砚忽然回来了。
月姜景宜俩人齐齐抬头瞧去,哪知景宜居然破天荒对着景砚拧起了眉头。
“皇兄,既然娶了嫂嫂,你对她好些,别板着脸,天天废来废去的吓唬人有意思吗!”
唠叨完,景宜就快速逃出殿里了,她可不敢寻过了皇兄的晦气再待着。
景砚回头望了一眼落荒而逃的景宜,满脑子疑问:“……”
再看看月姜,缓缓走去,抬手勾起她的下巴细瞧,看见她眼圈通红,想到景宜都能为月姜说话了,不明所以。
“孤何时说要废了你?”
“妾故意逗景宜的,再说殿下舍得自己的心肝吗?”月姜调侃。
景砚自然不能真废了她,她是故意跟景宜那么说的,逗逗景宜而已。
至少在她看来景宜还不是无可救药。
景砚被说的唤起昨夜记忆,没注意下收紧了手指,月姜嘶了一声。
“殿下,你弄疼妾了,妾可不敢跟殿下白日宣淫。”
景砚轻咳窘迫:“孤哪有那意思。”
要收回手时,月姜用一双水雾蒙蒙地眸子盯着他,嗔怪:“殿下,妾真疼!”
月姜喊疼的模样不像作假,景砚即将要收回的手顿了顿,重新覆在月姜下巴替她摩挲着,以示抱歉。
月姜笑眼望着景砚,暗送秋波:“殿下似乎也没跟妾白日过,难道想……”
“孤没想,”景砚脱口而出。
昨夜便罢了,现在怎可那么放肆,区区美色而已,月姜白日影响不了他。
月姜见景砚嘴角绷的紧直,手早早收了回去,还不敢跟她对视。
她沉默不语,让他忍。
殿内寂静间,青稞从外走来禀报:“见过太子,见过太子妃,郑太后想请太子妃有闲空过去叙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