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看看!”
景砚:“……”
一看竟然发现淤青的地方,也就比一枚铜钱大。
“伤不大,一两日就可以消了疼,别哭了。”
景砚安慰两句,企图重新坐直身子。
月姜飞快地拉住景砚,很是对他冷漠的态度“难受不已”:“ 妾骤然磕了一下真是很疼,没有装模作样。”
她承认伤小是小了些,但突然来一下滋味很不好受。
景砚不去反驳,点头:“孤没这么说,安慰你而已。”
想是月姜身为月国宗室女,自幼也被娇惯,一点小伤小患才如临大敌。
而景砚自幼从军营出来,对待一般伤痛已经有了抵抗。
月姜很配合的当做自己被安慰了,拉着景砚的胳膊不放。
“殿下关心妾,妾也想关心殿下,车中看书伤眼,殿下再勤学也别看了。”
景砚没有想显示自己的勤学,不找点事做总不能去盯月姜的腿看吧。
“孤不看书了,你坐正,”话完,他换了一个方式转移视线,阖目小憩。
让她坐正就坐正,月姜哪是那么听话的性子。
她摆手让青稞整理好自己的裙摆,再微微歪头倚在了景砚胳膊上。
景砚睁眼,要启唇时听见月姜懒懒道。
“殿下再关心关心妾吧,妾哭久了眼睛疼,想休息了,路途颠簸妾怕摔到,殿下可要护紧了妾!”
之后月姜再无声响,她的婢女也移到了角落杌子上坐着,车厢内静悄悄的,只有外面的马车轮声轱辘作响。
景砚要说的话被挡在了嗓子眼中,只好放弃拒绝月姜。
他想月姜对自己如此一腔深情,若是再见了安承焕,能彻底跟安承焕一刀两断,哪怕未来恢复记忆,也该向前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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